最后,他想明白了。他既没有恋足癖,也没有恋手癖,他只是有恋乔南文癖。
他得了一种病,一种没有了乔南文,他就会死的病。
在监狱里待了近两年,他更是难耐。他每时每刻都在肖想着乔南文,想着以前无数个翻云覆雨的日夜。
他向来把性和爱捆绑在一起,他重欲,也重爱。如同被搁浅在岸上的鱼,等着乔南文用性和爱来湿润他,救他的命。
乔南文还没有换好衣服,陆尽临便走进来了。从来到这里后,他很少进乔南文的房间,因为乔南文不让。
他道:“阿文,要吃荷包蛋吗?要吃的话,我就煎一个。”
“不吃。”
乔南文把要换的衣服丢在了床上,陆尽临又走过来,像是很为难地开口:“能不能借我点钱?我现在身上也没钱,要走的话也不好走。”
“要多少?”
“你看着给点吧。”
乔南文拿起手机按了几下,说:“给你的那个手机你就留着用吧,我往绑定的账号里转了一万了,今天就走吧。”
陆尽临没有回话,过了半会儿才道:“能不能明天再走?现在就走的话,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乔南文只是“嗯”了一声,也没有再说什么。
乔南文送孩子去学校的时候,陆尽临也没有跟着去。他说是要在家里收拾东西,毕竟明天就要走了。
等乔南文离开后,他又走到乔南文的房间里,一下子扑到床上,闻着上面的气息。找出乔南文的一件内衣,放在手里把玩着。
过了许久,才拿出手机打电话:“事情怎么样了?”
“陆总,一切都顺利,各种资产都整合好了,原本被冻结的钱全都顺利转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