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过头看向那犹豫的脸庞,能不能给点有建设性的提问标准?视线游移那些不停挖着坑洞的囚犯,露娜可的问题明显是纠结在人力使用的层面...…
“妳觉得我不讲道义?太过残暴不仁?”
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露娜可弱弱地问道:“你不觉得,这样行为有违强者风范吗?你其实可以庇护他们的......”
“妳怎么不干脆说我不讲仁义,甚至没有武士、运动家精神?”
“什么!?”((露娜可不是地球人,当然不知道运动家有精神!
“没什么,妳只要知道他们都是犯人,他们都是因为犯了罪而被放逐的人。”
“都是犯人?那我们不也是犯人,不也是沦落天涯的同一种人吗?”
“妳干脆弄个受害者自助协会好了?这里的犯人全都是无辜被抓,因为法律与社会的迫害导致被流放边疆。妳组成协会收留他们,每天熬一些心灵鸡汤温暖他们的心......然后等他们终于决定反客为主的时候,或许会对妳温柔一点?”
逼迫就范的时候少揍妳几拳?得逞的时候不把证据留在里面?玩腻之后不会把妳卖给奴隶贩子?或是换一个想法转个圈,每天遇到的囚犯都会跟妳友善的打招呼,不会因为妳*****脂肪为之起舞...…不会因为食物资源来抢劫妳?
“来来来,妳过来!那个谁......哦,蜜糖是吧?妳过来。”
“小哥哥,有事吗?”((知道要被宠幸了,蜜糖勾魂媚眼抛个没完!
“别啰嗦!我就问妳一个问题,死在妳手里的有多少人?”
“哎呀呀......小哥哥,你这问题不地道呀!”
“妳只管回答,别要浪费我的时间。”
蜜糖嗔了哲伦一眼,她娇声愠怒地回答:“就一个!死在我手上的就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昨天那个下半身不安分的臭男人。当然,小哥哥你是不一样的,你的存在让人家,很,难,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