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霏拒不承认，“教官，我没有。”
“张扬，你是代理班长，你说说刚刚怎么回事。”陈军目光沉沉走到后排，怀疑自己不是来军训了，是误入宫斗现场了。
张扬心里短暂挣扎一番，既然没有在第一时间争到风头，那也没有意义继续说真话，他作为代理班长最应该做的是维持班级的和谐。
“报告教官，我刚刚没有注意看。”
陈军：“都是女生，我不想就这么罚你们，私人恩怨不要影响训练，下不为例，先归队。”
“谢谢教官。”宋雨霏甜甜地道。
季音音没有任何表示。
“季音音，归队！”陈军已经有些恼了。
“我不想再站在她旁边。”
季音音觉得宋雨霏的脸有些熟悉，但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宋雨霏，坚决不给她二次靠近自己的机会。
“季音音，现在是军训，由不得你挑人，这要是在战场上，还没到杀敌人，就跟战友自相残杀，你觉得这样做对吗？”
“教官，我要换位置。”她坚持道。
“出列！你今天下午要是能一个人面对大家站一下午军姿，我就让你换位置。”陈教官沉着脸道，想让季音音知难而退，乖乖站回去。
季音音直接走出队伍，站在队伍面前，面对大家站军姿，眼睛直视前方，没有焦距，好像已经脱离了这个她本就不喜欢的世界。
三十分钟后，中场休息，大家都四处走动，放松手脚，只有季音音还一个人站在原处。
明明看起来那么柔弱，却带着一股子傲气。
陈军走远了，态度没有任何松动，林珏和张小雨心焦地跑到音音身边，问：“要不要喝点水。”
季音音陷入自闭状态，除了眨眼，没有其他的动作，只认真地站军姿。
十分钟休息结束，陈军给大家重新夹好扑克，看季音音仍旧站得岿然不动，神情淡漠，好像眼里再装不下任何人。
“报告！”
队伍里传出一道清冽的嗓音，陈教官看过去时林珏已经走出队伍，她站过的地方，散落着两张红心扑克。
季音音惊讶看着她朝自己走来，淡漠的神情恢复了一丝温度。
“我的牌掉了，也应该罚站。”
林珏说着，自顾自走到音音旁边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