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勉强地回了听起来同样没什么温度的三个字。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过了一会儿，她想自己是不是变脆弱了？
变回到之前那个即使被欺负，也不会求救，更不会反抗，胆小，懦弱的季音音。
她一点也不想变回去，一点也不想。
林珏并不知道此刻音音脑子里在经历着怎样复杂的思考。
她脑子短暂轰鸣几声，忽然想在这一刻清算之前所有的困惑。
她转过头来直面音音，猛吸一大口气。
才小心地问：“醉酒那天，我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吗？”
季音音喉咙一哽，想起那天晚上，路边阴影里，那个带着酒气，绵长，热烈，却笨拙的吻。
“有是吗？”珏哥追问。
季音音迟疑地点点头。
她有些麻木了，仿佛只是一个你问她就答的机器人。
机器人其实也比她好，不会被突然生出来的许多陌生情绪困扰。
“告诉我，音音，我想知道那天我做了什么。”珏哥艰难地对她说。
她看得出来珏哥此刻内心在挣扎。
或许现在是时候了，没有事情可以瞒一辈子，说开了可能两个人都会变得更加轻松。
季音音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个念头，告诉珏哥，关于那个吻...
她张了张口，视线落在珏哥有些发白的唇上，又迟疑了，说出来之后的情形她几乎可以预估，无外乎是珏哥真诚道歉，她再装作无所谓地说没关系，这样的对话已经在她们之间上演了好几次。
这次还要重复吗？
季音音问自己，心里有些抗拒。
她一脸纠结地盯着珏哥看了几秒，最后做出一个她有史以来最大胆的决定。
她慢慢靠近珏哥，双腿在热水里发软，却还是坚持向前移动。
明明她们之间隔得不远，音音却走出了万水千山的感觉。
林珏心底一软，朝音音的方向迈了一步，以为这样音音就不用再动了。
脚背上却猝不及防踩上来一只柔软小脚，音音刚刚没有防备，一直往前，猛不丁踩上珏哥的脚背。
她怕音音吓得往后栽倒，下意识搂住音音的腰，手无意识地收紧，想等音音彻底站稳再放。
然而，下一秒，她握在手里的细腰灵巧地脱开她的桎梏。
嘴唇忽然碰上来一片清甜的柔软。
心率直线飙升，她眼睛睁得大得不能再大。
音音居然在...亲她？
嘴唇上真实柔软的触感，以及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脏告诉她是真的！
音音真的在亲她！
音音闭着眼睛，吻得很认真，像是影视剧里忘情的演员。
林珏根本没有心思思考为什么音音会忽然吻她，压制已久的本能达到顶点，终于冲破束缚。
她开始温柔地回应，动作时而轻柔时而粗暴，不断在调整，但都很笨拙。
笨拙得有些熟悉。
快要喘不过气时，是音音主动分开，羞怯地垂下小脑袋，看起来蔫嗒嗒的。
她竭力扼制住想再含住音音的冲动。
满怀罪恶感地问：“那天晚上，我也是这样…亲你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唔～各位小可爱情人节快乐呀！
希望大家都能找到自己的幸福，单身狗的我应付完好多亲戚，睡前拼时速好好码字啦，明天到自己家里，应该可以恢复正常，写长点，早点更了，爱你们哦！
对了，今天是内心挣扎和绝望交替驱动下，超勇的音音！感谢在2021-02-1323:50:48~2021-02-1423:51:2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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