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继续下狠手,萧权只好强制拉下林婉的手,放到嘴边轻了几下,放在手中。
“哼!”
林婉没好气地看着他。
“好啦,我错了,这不是我也刚刚才查到嘛,你上午去接冕儿吃饭时,就有人来了,然后我才知道。”
“原来这样,这事你不用插手,我自己解决。”
萧权牵着林婉的手,这段时间来两人感情逐渐升温,但是——
林婉没有问萧权一个小小的猎户,从哪查到这些,了解这些事。
萧权也没有问林婉一个普通的农家女如何拥有一身精湛的医术。
谁也没有互相询问对方的秘密,都相互巧妙地隐而不宣地避开了这些。
两人都没有去揭开这层千丝万缕的线。
萧权跟林婉走出巷子,那些闹事的人看到了他们,立马想围住林婉,但是有萧权在谁也没能走进林婉的身边。
萧权护着林婉到店门口,林婉站定打量着,刚刚在外围没看清,走到里面,是一个五口家的人在闹。
年老的父母,一对兄妹。
叫骂最大声的是穿着蓝色粗布的哥哥,妹妹脸上戴着一层丝巾,细细看去,可以发现隐藏在丝巾下的红肿。
小姑娘坐在地上很绝望地哭着,她的娘亲环抱着她一起哭。
娘亲身体健硕,小姑娘但是瘦瘦小小的,抱在一团,哭的眼泪鼻涕都糊了一衣服,实在不美观。
老父亲背着一个空落落的全是黑灰的粗布麻袋典型的受害者形象,那叫是声泪具下地拉着几个路人,向他们科普着林婉的“恶行”。
萧权捏了捏林婉的手,林婉抽了抽眼角,内心叹气。
唉,怎么这么麻烦盯着她咬呢。林婉清了清嗓子,那姑娘她认识,前几日来她店里,专门找她要了一个始枝膏,因为大部分小姐姑娘们来要的都是美白肌肤或者祛疤的膏,相对讲始枝膏的销量要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