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比不得燕归来,二楼也是摆了bā • jiǔ桌的堂桌,临街一面没窗没墙,只几根木头做个矮栏杆。好在这样方便了他观瞧舅舅家院门情况。
姜子瑜叫了跑堂,说自己找安顺镖局走镖,镖局却关了门,打听是什么情况。
跑堂也说不知,只听在镖局做脚夫的说是镖局出了事情,管事的关了门都不见了,两日没活计干了。
然后叫了酒肉后,便自古盯着不远处的院门发呆。跑堂看了看他这打扮,又看了看他的刀方才去上菜。
“城也封了,这几日就在这看着,没准舅舅就回来了,也好打听消息。也不知是个什么贼,偏偏这时候去找周家的事,却耽搁了我回家。”他心里正在咒着那贼,就听见一个好听的声音:“俊哥儿是来卖鱼的呀?难怪姓鱼!”
转过脸一看,一个高挑的村姑坐在了旁边的条凳上看着他,明眸皓齿,笑容灿烂。
姜子瑜复又转过脸去,装作不见。
村姑打扮的妙雪笑得更好看了,抬起比她手臂长出好一截的袖子抽了抽姜子瑜肩膀道:“你这渔夫怎的这么小气,怎么说咱也是患难之交,昨晚我还请你吃饭来着。”说完还看了看自己的袖子,自言自语:“这袖子怎地这么长。”
姜子瑜这会儿回话了:“你这袖子一看就是用男人裤子改的,而且......”他把头往妙雪这边靠了靠,悄悄道:“这乡野里的男人都是光着裆的。”
妙雪闻言俏脸一红,眼睛瞪大了瞅着姜子瑜。姜子瑜见状没来由心里有些轻松,冷了几日的脸上抹出些许笑意。
这时候跑堂把一壶酒和两盘肉端了上来,妙雪一拍桌子撒气道:“有什么好酒好菜,把这桌给我上满了!”修长的指头一指姜子瑜:“他请客!”
跑堂眨眨眼,没见过这么好看的村姑,也没见过这么张狂的村姑。
妙雪又是一拍桌子喝到:“怎么的!怕付不起你钱?还不......”
“哼!我看你今儿还真就付不起了!”一声冷哼打断了妙雪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