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操也是贼鸡儿可爱了,作为基友三人组里唯一一个单身狗子的存在,他是如此的清新脱俗而又与我们格格不入。
“什么叫做就我一个单身狗,难道你们不是么?”
他这话的确说得没错,我和磁卜都是单身狗,可本质上是不同的啊。
“我们已经从单身狗这一阵营迈出去了,现在的我们是预备情侣军。”
“……”
心操在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之后转身回了房间,而我和磁卜则是发出了惨绝人寰的笑声,可能是我们笑得实在是太过猖狂,导致在这之后我受到了神的制裁。
这大概就是天道好轮回,苍天绕过谁。
呵……
在欺负完心操之后,我美滋滋的拿着手机背着我可爱的小书包回了房间,结果直接踩空……
谁能告诉我,我的房间为什么没有地板了?!
卧槽?!
几乎是在掉下去的瞬间我实体化出来一个魔毯稳稳当当的落在上面,可即使是在会飞的魔毯上面,我依旧感觉到自己是在降落中。
为什么我的魔毯不受我的控制了?
喂喂喂,这种玩笑可是开不得的啊,我也没被那个鬼东西打中,怎么个性就不听使唤了?
魔毯载着我稳稳当当的落了地,几乎是在瞬间周围的景物发生了质的改变,不再是漆黑一片,而是一个看上去就知道是医院的地方……
尤其是眼前还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产房】
最要命的并不是这个,而是我旁边正焦急得来回踱步的男人。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好像是消太的爸爸……
也就是说他比较着急的是因为产房里的人?
相泽夫妇总不能在消太都已经三十岁的时候突发奇想准备要个二胎,事实证明的确不是这样,消太的爸爸看上去年轻极了,甚至比消太还要年轻。
哦豁,难道说其实产房里的是消太?
我特么又穿越了?
周围来来往往的医生和护士,没有一个搭理我的,这让我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思考再三我走到了消太爸爸的面前,在称呼方面我纠结了更久,不知道是叫叔叔还是爷爷,真是一个让人头疼的事情。
“叔叔?”
我伸出手在对方的眼前晃了晃,发现人家根本没有理我。
emmmm……
尤其在其中一个小护士从我的身体中穿过之后,我明白过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现在的我是灵体状态,除非是死神,否则根本没有人能看到我。
穿过产房的门,我看到了更加忙碌的医生和护士,而相泽阿姨就躺在产房的床上等着生出来消太。
请问有谁见过自家老公出生的瞬间?
是我,是我,就是我,我正在见证。
消太出生的瞬间我没有看到,这一群医生围在这里我也挤不进去,我只是看到护士姐姐将他放到了称上。
“是个健康的男孩儿,六斤七两呢!”
哦豁!
原来消太出生的时候是六斤七两啊,我要拿小本本记下来。
接下来我眼睁睁的看着消太被擦拭干净之后包得严严实实,我甚至连手机都准备好就是准备拍一张对方光嘟嘟的照片,结果什么都没了……
不过我还是拍了一张消太裹着粉色杯子的照片,几乎是在我拍好的瞬间我便飞了起来,之前是突然之间的失重,现在是飞起来,我觉得……
我应该马上就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