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西在年满20岁后才成为勋爵,大多数拉斐尔男子从父母那里继承的财富或地位。珀西的母亲,现任霍桑夫人康斯坦丝,从10岁起就是毛拉的秘密导师。
尽管宁香寒在霍桑家的时候与珀西勋爵见过几次面,进行过交流,但她总是小心翼翼地保持着亲切的距离,这是由他们的等级差异决定的。毕竟,宁香寒最不想得罪的就是夫人,她是毛拉最坚定的盟友,是她未来计划的关键。
尽管如此,珀西意外来到特恩贝尔庄园,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宁香寒不打算浪费。
不出所料,特恩贝尔兄妹已经注意到了这位年轻人的到来,现在正在强行戏谑,想赢得他的认可。
"珀西大人!自从我们上次在仲夏节上见面以来,已经过去很久了!"毛语兰在她的粉色扇子上娇滴滴地咕哝着。
"祝贺你被提名为上议院议员!"林肯兴高采烈地补充道。
"是的,谢谢你们俩。"珀西用手捋了捋他的深红棕色头发,强颜欢笑地回答。"这是我已故父亲的席位,但我仍然很感激被提名。"
珀西冬灰色的眼睛捕捉到了宁香寒的身影,并迅速从宽慰转为关切。"毛拉,你怎么了?"他一边推开林肯,一边走上前去,把自己的手帕给她。
"你好,珀西大人,请原谅我的出现--"宁香寒的目光在那对兄弟姐妹身上徘徊,他们用恐惧和厌恶的目光看着她,"--晚餐时发生了一件事。"
"我妹妹确实喜欢开玩笑!"毛语兰紧张地笑着说。
"啊,是的,我担心毛拉撞到了端酒的女仆,结果就这样了,"林肯急忙解释。"我们正准备去通知她的女仆艾薇,说毛拉需要照顾。"
"自从你今天打了艾薇之后,艾薇都下不了床,"宁香寒带着关切的神情反驳。"你肯定还没有忘记那件事吧?或者你是如何不小心把我也鞭打了?"
"什么?"珀西疑惑的表情变硬了,他冷漠的目光扫向林肯。"你打了你妹妹?"
"我--她--"林肯结结巴巴地说。
"毛拉把那个女奴宠得无以复加。"毛语兰一边嘲笑,一边挽着她哥哥的胳膊。"林肯只是在惩戒艾薇的疏忽。毛拉不顾一切地把自己置于危险,这不是他的错。"
"我明白了,"珀西一边回答,一边研究这对兄妹,他们扭动着身体,避开了他的目光。"但我担心我的母亲,听到这个消息会非常痛心。我这么晚来访的目的是为了转达她的愿望,即毛拉明天到霍桑庄园来。"他转向宁香寒,关切地皱起了眉头。"不知道给你验伤的医生有没有提到你的身体状况还能不能远行?"
"恐怕我们的经济状况不允许我们请得起医生,"宁香寒承认,她对着珀西的手帕狼狈地嗅着。
宁香寒不喜欢扮演受伤的落难女孩,她在过去的生活中看过足够多的电视剧,可以做出令人信服的可怜表演。
"你的意思是你的伤势没有处理?"珀西难以置信地问道。"这个家的主人就这么无情吗?"
"不,不!"林肯急忙抗议道。"我们确实派了一个仆人去找医生,只是他还没有回来!"
"那我马上派人去找我家的医生,"珀西毫不犹豫地回答,他打了个响指。他的随从在门边等着,匆忙地离开了外面。"他应该能在一个小时内到达。"
"你太客气了,珀西大人,"宁香寒边说边行了个礼,一路上小心翼翼地忍着疼痛。
"请吧,你应该回你的房间去休息,"珀西抓住她的手感叹道。他一边轻轻地支撑着她的手肘,一边向她靠拢。"你的化妆品挺好,亲爱的,"他在她耳边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