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拉,我的名字是毛拉。"
"是的,就是这个。"亚历克斯打了个响指,拿起他的酒杯。"毛拉小姐,毛津大人和海伦娜-特恩贝尔女士的女儿。"
所以,布赖森完全放弃了我。
宁香寒叹了口气,摘下自己的面具。"你忘了提到私生子,"她一边嘟囔着,一边把面具压在腿上,以掩盖她颤抖的手。
他的眉毛微微一挑,可能是欢喜也可能是惊讶。然后他把杯子向她倾斜,以一种奇怪的方式表示认可。
"为杂种干杯",他说。
"为混蛋干杯!"她身后的打手们热情地重复道。
太好了,所以我和这群割喉者有共同点。
"幽灵在哪里?"她问。"还有,这要花多长时间?布赖森需要医疗护理。至少,让我给他的手包扎一下,止住血。"
亚历克斯放下了他的杯子。他的目光一次也没有离开过她的脸,而他的凝视开始让宁香寒感到不安。他直起身子时突然转移了视线。
"达尔文,把律师带到蒂彻那里。保住他的性命。"
"好的,老板。"那个暴徒回答说,带了另外两个人协助他。
"施蒂彻?"宁香寒不确定地重复道。
"他是我们的专家,"亚历克斯边喝完酒边回答。"擅长切割和缝合尸体。活的或死的,都无所谓。虽然他有一个奇怪的爱好,那就是收集男人的--"他打断了,清了清嗓子。"咳咳。不用担心,他是一名合格的医生。会让你的朋友恢复正常。"
"这......真让人欣慰。"宁香寒把那个令人不安的画面从她的脑海中甩掉。
"老板!"一个暴徒冲进前门。他被一个身穿黑衣、脸上戴着蓝色面具的人推到一边。
这个臭名昭著的刺客大踏步走向酒吧。他那恐怖而又熟悉的黑色眼睛紧紧地盯着宁香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