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后！"普里西拉扭过头来，在弯腰行礼时急忙垂下目光。
"你在这里做什么，孩子？挑选的是希望为王妃服务的下层贵族的女儿，"维娅继续说，她走向颤抖的普里西拉。一群老爷和夫人在太后面前分开，同时保持着恭敬的鞠躬。
宁香寒克制住了对他们笨拙动作的嘲笑，敏锐地意识到她与大皇太后的距离很近。
"你想以女仆的身份为埃莉诺拉王妃服务吗？"维娅冷冷地问道。
"不，陛下，"普里西拉回答。
老夫人抿着嘴无声地表示不赞成。
"请原谅，摄政王后，"罗伯头也不抬地插话道。"普里西拉是来支持另一位候选人的。"
"哦？"维娅喃喃地说。"哪个候选人？"
"我的女儿，西尔小姐，"罗伯回答说，他朝在蒂芙尼身边弯腰行礼的年轻黑发女郎打了个手势。
维娅回答时带着一丝冷意。"好吧，我迫不及待地想看看博尔赫选定的候选人会走多远。"
"谢谢您，陛下。"罗伯听起来很高兴，维娅转过身来，人群在她面前再次分开，进入内厅。
一只手抓住了宁香寒的手腕。当领主和夫人们站起来的时候，厍兴贤把她从人群中拉了回来。
"我知道我说过你不应该避开他们的注意力，这不是我想的，"当他们走到远处的墙上时，厍兴贤呵斥道。
宁香寒笑着把他的手推到一边。
"你意识到你刚刚把谁变成敌人了吗？"厍兴贤关切地追问道。
"你是指一个特定的人还是......"宁香寒让她的话悬在空中，整个房间的敌视目光再次落在她身上。
厍兴贤用手按住脸，叹了口气。"这是某种策略吗？"他问。"让整个宫廷都讨厌你，这样你就可以什么--这里的计划是什么？"
"这不是一个策略，"宁香寒回答说，她自己也叹了一口气。"我不关心他们是否恨我。我为什么要向那些与王妃为敌的人卑躬屈膝？"
"好吧，"他淡淡地咆哮着说。"没有人要求你匍匐前进。只是不要--"他用指节按住嘴唇，然后靠得更近，"--不要像人们所说的那样捅破一只睡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