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日衡惊魂未定的看了眼门外,幸好这儿隔音好,夜晚除了少数带着耳机通宵游戏的人之外大多数都陷入了沉睡,因此没有人发觉,至少现在还没有人找上门来。
“咦,冰哥呢?”伟元方看着那张空荡荡的床问道,“睡前明明还在这的。”
虽然戴维斯学院并没有禁宵,也没有禁止夜晚出入宿舍,不过按伟元方所言,这位每天出门怀中被塞满情书的俊俏男子并没有也出的习惯。
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冰泽推开那张有些陈旧的门,表情有些微微发白,不太自然。
伟元方不敢过多询问,只有洛日衡这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人问道:“你到哪里去了。”
冰泽不太自然的回答道:“大小便。”
“大小便?”洛日衡嗤笑了一声,有些语重心长的拍了拍冰泽的肩膀,在那整齐的白衬衫上留下几道褶皱,“兄台,你说谎的本领还要再练练啊!”
伟元方木瞪口呆的看着两人,默默的咽了一道口水,这两人不会是那个吧,联想起冰泽平时不近女色的样子,他更加坚信自己的决定,脸色更加发白了。
他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咳咳,两位兄台,现在是法治社会,联邦对那方面是完全许可的,你们若是有这方面的想法完全可以表达出来,不需要太过拘束。”
“什么鬼?”洛日衡有些不解的看着他,“什么那方面。”
“就是那方面啊。”
“什么就是那方面?”洛日衡脸有些发黑。
“就是两个男的,做一些羞羞的事情。”伟元方一脸理所当然的说出来:“作为情场圣手的我或许可以为你们两个牵牵红线。”
洛日衡脸更加黑了:“我牵你个大头鬼啊,信不信我打爆你。”
伟元方听到洛日衡如洪水般滔滔不绝的谩骂声,战战兢兢的缩在被窝里,用被子捂住头,然后自言自语道:“我到底做错什么了。”
冰泽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脸色更加冷了,如千年冰山常年不化。
洛日衡来到伟元方的床旁,用手隔着一层被子十分恋爱的抚摸着伟元方的头,如何出其不意的来了一番暴扣:“你最大的错便是不应该说话!”
“是不应该出生。”周围传来了冰泽冷冰冰的补充道。
伟元方大惊失色,他将头露了出来,表情极为夸张的来了一句:“哦~”似乎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般,比人们知晓可乐原来是绿色的更夸张。
整间宿舍突然陷入了沉默之中,伟元方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充当起和事佬来:“咳咳,你们吵什么架了,要不告诉我一声,我帮你们和解?”
“闭嘴。”宿舍里突然传出两道异口同声的声音。
可怜的伟元方只能悻悻的把头重新塞回被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