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请留步!”
傅芸墨拉住了那个大叔,大叔显然有些戒备,但是看到傅芸墨面容姣好,而且目光似乎有些恳切,便耐下性子想听听傅芸墨要说些什么。
“大叔可是大夫?”
那大叔一听,随即点了点头,笑道:“你是如何得知?”
“你身上有草药味,想必肯定成日都待在草药堆里,定然是个大夫。”
“呵呵,的确如此,小姑娘,你可是有事要问我?”
这个大叔是红福镇的李大夫,医术不错,而且收费也不高,身受居民的爱戴,平日就喜欢来这洪福客栈喝喝茶,吃吃包子。
“是…敢问这位大叔,若是身上沾了些香味,导致被人追踪,如何能消除这香味?”
傅芸墨问完,李大夫拂了拂自己的胡子,沉吟了半晌,道:“这种香老夫听过,有好几种,通常为江湖中人追踪所用…”
那李大夫稍稍凑前了一寸,动了动鼻子,嗅了嗅傅芸墨身上的香味。
“你这种是追魂香,香味是最为强烈与难以消除的。”
虽然在茅厕前问这种事儿很不应该,但是傅芸墨却急切想要知道。
“有什么办法能解?”
傅芸墨急切问道,李大夫眸光忽然一闪,道:“有的,正好我身上有一种消魂粉,是平日里猎户抹了上去隐藏周身气味的药粉,让猎物不察觉他们,兴许这能对追魂香有效。”
李大夫说完,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瓷瓶,其实这消魂粉还有一种功效,就是在茅厕时抹在鼻子上,能暂时屏蔽一些味道。
“...谢谢大夫,只是我身上没银子,银子都让女魔头扣住了…”
傅芸墨随即扮出了一副可怜兮兮,似是受了什么天大委屈的模样,那李大夫一看,心马上就软了。
“也不是什么贵重之物,送与你便是…”
李大夫把药瓶子给了傅芸墨,傅芸墨连声道谢,就在李大夫准备离开的时候,傅芸墨马上又道道:“不知大叔可以什么药物,能够让人暂时四肢无力…?”
傅芸墨出来的时候,一脸若无其事,然后坐了下来。
夜溪寒看了她一眼,冷冷地说了一句:“怎么这么久?”
“我肚子不舒服。”
傅芸墨眼睛都不眨一下地撒了一个谎,夜溪寒看了眼傅芸墨,不再说什么,就在傅芸墨去茅厕的当儿,菜都已经上来了,两人吃完饭后,夜溪寒去付账,不知跟掌柜说了什么,那掌柜连连点头,给了夜溪寒一小包似是药粉的东西。
傅芸墨看到后,心戒备了起来,也不知道那包药粉是什么。
两人同住一个房间,傅芸墨睡地上,而夜溪寒睡床上,等傅芸墨打好地铺后,看天色尚早,便倚着窗口看着大街上的人来人往,实则已经把李大夫给她的药丸扣在了手中,这是能让人短暂四肢无力的mí • yào,她心中想着怎么下手。
“店小二。”
夜溪寒叫了傅芸墨一声,傅芸墨有些心虚,但是还是故作镇定地转头看向夜溪寒。
“干嘛?”
傅芸墨对这个称呼有点怀念,那时候在四海楼,日子当真算是过得不错了,虽然张麻子天天给自己找茬,但是日子还算是过得去。
夜溪寒手中夹着一包药粉,放到了桌上。
“这是调理肠胃的药粉,兑水喝了。”
为了应付一些情况,客栈一般上都会备着一些简单的药物,以备不时之需。
傅芸墨听到后,心瞬间又被击中了,软软地那个地方,似是被狠狠地击中了一下。
今天自己不过是随口撒了个谎,这个女魔头居然放在心上了…
这女魔头…到底是什么一种人?
怎么能让自己的心情忽高忽低的…
见傅芸墨在发呆,夜溪寒不耐烦地说了一句:“赶紧。”
傅芸墨走了过去,看着桌上的药粉,她忽然有了一个很大胆,很脑洞,很作死的想法…
“女魔头…谢谢你…作为感谢…”
傅芸墨把药丸送进了自己的口中,然后在夜溪寒反应不过来的那一刻,倾身吻了上去…
这真的是很作死,很大胆,而且很流氓,但是!她真的要逃了!
女子的唇,软软香香的,这是夜溪寒第一次感受到,她反应不过来,甚至不知道为什么傅芸墨会这样做,一时间脑袋竟是空白了,全世界只剩下了心跳声。
傅芸墨趁着傅芸墨失神的当儿,把口中的药丸渡了过去,夜溪寒只觉有异物进来了,但是还未来得及深思,那药丸已经被自己吞入了口中。
她马上回过神来,一把把傅芸墨推开,甚至用上了内力,震得傅芸墨左肩一阵发疼。
“你给我喂了什么?”
夜溪寒的眼色很冷,宛如一把冰刀,看着傅芸墨的时候,仿佛是在看着一个罪人一般,寒冷,无情。
“对不起…对不起,女魔头,谢谢你。”
不知为何,傅芸墨看了眼桌上的那包药粉,她的心有些疼,看着夜溪寒的眼神,她觉得心疼…
作者有话要说:更文啦!
今天有点事,小剧场就不写啦!
爱你们,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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