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溪寒看着傅芸墨,不知为何,一时之间竟是移不开眼神,那人眸子里的波光,竟是有几分迷人…
“那个…人都走了,要不,你先放开我?”
傅芸墨开口,夜溪寒如今还搂住她的腰,紧紧贴着她的身躯,在这秋天的夜里,这的确是最温暖的地方。
“...”
夜溪寒手上一松,放开了傅芸墨,感觉腰上的束缚除去,傅芸墨这才觉得呼吸顺畅了起来。
“走。”
夜溪寒轻轻瞥了傅芸墨一眼,让傅芸墨跟上,傅芸墨只好默默跟上,真的要晚上赶路吗?
就…就不能休息一晚再走吗?
她真的累了…而且也不知道中了夜溪寒下的什么药,虽然现在好些了,但是手软脚软的,感觉要虚脱了一样的感觉…
她真的不敢再乱给人下药了…尤其还是夜溪寒这个女魔头。
这被报复起来的感觉太酸爽…
只是傅芸墨才走了不久,脚下失力,直接跪了下去,夜溪寒察觉到异样,马上转过头看傅芸墨。
“走…走不动了…”
傅芸墨喘着气,她真的是用尽了力气去走这段路,可是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药,她真的越来越无力了。
夜溪寒蹙了蹙眉头,然后走到傅芸墨身边,道:“那就休息一会儿吧!”
傅芸墨如获大赦,走到了小道旁,靠着树,放松着自己的双脚,深深呼了一口气。
“女魔头,你给我喂了什么药啊?”
傅芸墨无力地放松着全身,如果夜溪寒这个时候要杀了自己,她也认了,实在是不想动了。
只是手边的长剑却也丝毫不敢松开,下意识地还是有着强烈的求生欲。
“普通mí • yào。”
夜溪寒当时看到傅芸墨和南昆仑下来喝酒,让她的手下威胁那店小二下药,而他们身上带着的也的确只是普通mí • yào。
“可是我好…好累啊…”
傅芸墨靠在树上,浑身都乏力,像是散了架一样,她现在也只能无力地靠在树干上了。
“呵…那你知道我当时被你下药后的滋味了么?”
其实夜溪寒也没有傅芸墨来得这么严重,毕竟她及时运功把毒逼了出来,只是看着傅芸墨满额的冷汗,夜溪寒心中竟是有了一丝丝不忍。
“我错了,对不起。”
傅芸墨现在也只能装可怜了,毕竟她已经提不起任何力气了。
夜溪寒眉头一蹙,转身过去,探手过去的时候,傅芸墨吃力地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额头。
夜溪寒看了后,顿了一下,然后噗嗤地笑了出来,在月色下,如盛开的花朵一样,带着几分娇媚,柔美与神秘。
傅芸墨承认,她看痴了,女魔头笑起来,是真的很好看…
夜溪寒看着傅芸墨盯着自己出神的模样,忽而觉得脸有点烧,随即收起了笑容。
“看什么?”
夜溪寒冷冷的声音传来,傅芸墨这才回过神来,马上摇了摇头,不敢再看夜溪寒。
“我只是想摸摸你的额头,看看是不是凉的,若是,就是你的身体太虚受不了这mí • yào,需要运功把mí • yào逼出来。”
傅芸墨听完,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是弹额头,夜溪寒弹额头可疼了。
傅芸墨把手放下来,夜溪寒见状,这才把头探了探,果然是凉了,这个人果然是身子虚。
“运功吧!”
夜溪寒这才坐直了身子,不再看傅芸墨,只是傅芸墨踌躇了几下没有动作,夜溪寒这才忍不住又要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