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贵尔自觉说漏了嘴,便没再以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不过她的杀意的确没之前那么强烈了。
“喂,你们两个,刚刚发生地震了有没有感觉到,这好端端的怎会发生地震呢?这可真是够离奇的。”钱生钱这个大嘴巴自说自话的凑前来,他手上拿着两个装满了某种液体的玻璃瓶,柳能透过透明的瓶身看见其中褐色的液体。
随着这家伙走前来,周围的酒香味似乎更浓郁了些。
“喏!”钱生钱把其中一个瓶子往柳的面前一递,还朝他挤了挤眼睛。
“你不怕给你老板看见?”
说归说,柳还是伸手接住了那个玻璃瓶。
他还是很想尝尝这玩意的味道的。
“不会的,老板他肯定是不能喝的,毕竟还要主持大局嘛~至于咱这些小喽啰,偷偷喝一点也没事,老板他看到了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的。”
“你从哪弄来的?没有我的份?”
听到这话,柳和钱生钱两人不约而同的扭头看向拉贵尔。
“怎么?女人不能喝酒?”她挑了挑眉毛。
“女人...尤其是自己独自在外时,还是不要碰酒精这种东西为妙,难保不会有别有用心之人。”
柳一本正经的对她说道,钱生钱这货在一旁听的直偷笑,这倒是让柳感到一阵莫名其妙。
他突然感到手上一空,原本抓着的酒瓶被人给顺走了。
他有些愣愣的看着拉贵尔。
“怎么有你这么‘乖’的人呐~”
她大笑着打趣道。
说来也奇怪,刚刚还剑拔弩张的两人,此刻却像是没事人一样,看样子甚至还准备一起喝酒......
“我有事情跟他讲,请你回避一下!”拉贵尔突然对一旁的钱生钱说道。
“呃?!”
这家伙来回扫视着两人,表情渐渐变得奇怪起来。
“嗯?!”拉贵尔再次露出了她那浓郁的杀意。
钱生钱的身体仿佛受惊的猫咪一般跳了一下,又如小鸡啄米般点了几下头,最后如同丧家的犬儿一般朝后方跑去......
那一刻,他感觉自己遍体生寒,犹如在大冬天时裸身站在荒原上。
这到底是因为钱生钱这货太过胆小,还是因为这女人的杀气太过霸道了呢?柳看着这滑稽的场景有些忍俊不禁。
“行了,该说说你的事了。”拉贵尔朝不远处的一个角落努了努嘴,示意柳跟上,然后兀自朝前走去。
跟白天的表现差别好大啊,是因为自己跟她说的话导致的?还是她本来就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