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处不胜寒,寄情于道,与道同行,同行就是朋友。得失之间在于心,若城兄化龙,在下就是闲居的山野之人。”王守义冥冥之中也种感应,只是自己不信命,不信天,只信自己,这种天人感应更与自己的初衷不符,强自压了下去。
“告辞”
王守义不想再聊下去,与城如金聊天很费心,虽可引为知己,但过于孤傲,还没有酒肉朋友相处来的愉快。
△
王守义一个纵身,就从山顶跃下,人如大鹏轻轻落下。
“怎么样,没有开打就完了。”向山急忙问道,这情况他没看明白,明明剑拔弩张,却又突然收手,这是怎么回事。
“窥一斑,知全豹,有个架子就知道实力,他不比了,我们可以过去。”王守义望向山顶,正好城如金也向下望下来。
两人点点头,城如金一挥手,牛角山的强人,立马会意,收手拦路木架和大树,桌子一收,就走了人,一刻钟不到,官道就空空如也。
再抬头望,城如金的人也消失不见了。
……
棉儿抱着大棉袄,小脚步步轻移,颇为吃力的走向王守义。
王守义几步就移到棉花身前,接过棉袄,抱起了棉儿,摸了摸棉儿有些发红的脸蛋:“棉儿,你渴不渴。”
棉花勾着王守义的脖子,小脑袋点了点头。
真是苦了棉儿这孩子,小小年纪就随自己四处漂泊,再怎么精细的照顾,棉儿还是显疲惫不己。
从定山县启程,这一路的天气也不太好,有时风,有时小风,冷热交替,又是赶路,一个原本体质就并不怎么好的孩子,能受得了了的。
一路上,也是地型多变,山林,平原,丘陵,山谷,每一个不同的地型,就有不同的气场,小孩子的适应能力差,容易造成水土不服的。
棉儿抱着五六斤的棉袄才走几步路,就脸色泛红了,不是走不动,也不是抱不动五六斤的棉袄,而是疲惫,强打着精神才会如此。
……
王守义喂了棉儿一些烧好的凉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