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隔壁传来猛烈的呛咳声,还伴随着一抽一抽的笑恸,禾守玉心里那个恨呀,恨不得一巴掌把墙壁拍烂,恨不得一把将那偷听的白徵羽抓近面前。
葛威却笑得前仰后合,“完了!”
禾守玉飞来一道凌厉的寒光,她感到浑身不自在,如果一直像这样毫无保留地生活,这比要了她的命还难受。
“夫君有什么好乐的,读书应该做到专注,心无旁骛才能有所收获!”
葛威吐吐舌头,心里暗忖:“我的个乖乖,这媳妇儿严厉,假以时日,我这识字能力肯定能突飞猛进!”
心里既这样想,便充满感激,觉得禾守玉板着面孔都是为他好,这样想着,便暗暗发誓好好学习,争取每一分每一秒的时光。
早上简单吃了点东西,便上山伐木,禾守玉依然留在家里,旦儿匆匆跑来,先是数落姑爷不该单独带走梁红玉,“都说那梁红玉没安好心,谁知道这一路上对姑爷会怎样呢?男人又最是不能把持得住的东西,我怕姑爷马失前蹄,败在那娼妇的手里……”
禾守玉嫣然一笑,“到不必如此轻贱那小蹄子,姑爷的性子我自是知道的,你呢,也消消气,自己的性子也莫早太刚烈?”
“哦!”
旦儿郁闷至极,没想到好心报料却没讨得个好彩头。
“小姐,咱们还要在这里住多久?”
“说不清楚,也许十天半月,也许很久……”
“这么久?”
旦儿张开“O”着的嘴,“小姐,白公子的存粮不多了,光吃的就够忙活的了,姑爷还不闻不问的,伐什么木,依我看,打猎饱腹才是正事。”
“嗯!”
禾守玉沉思一会儿,“旦儿这话也不是没道理,这样好了,我一会儿见着白公子,我们商量一下!”
“你真的要给白公子厮守在一起?”
禾守玉一怔,“什么话哟,什么厮守在一起,人家都说酒逢知己千杯少,我跟白公子,姑爷跟白公子,我们都是很投缘的朋友,就像认识很久的知己,既然是知己,又都认可对方,我们在一起也很自然,当然得在一起啊!”
旦儿若有所悟,“哦”了一声,默默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