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警了啊,你二哥,呸……”黄启恒马上意识到自己口误,“那个人渣和贾友潜那头猪,被我哥打得半死,然后报警处理了,理由是绑架,非法拘禁和故意伤人。骆旗那个人渣,等伤好了也得进去,没个十年八年,那两个人是出不来的。”
当然黄启恒没有说,他哥把骆旗打残了……而贾友潜那头猪也被他哥废了……贾友潜家和黄家合作的一个大项目也即将中断,这个窟窿补不上,贾家也注定要垮了。
他哥是瑕疵必报的人。
进监狱以后,多的是人好好‘照顾’他两个,好好体会被菊花夜夜开的快感吧……
骆清听了心里的不忿稍平,这是两人得到应有的惩罚,骆旗和贾友潜是主谋,被这样判也很合理。“其他人呢?”
“其他人?你是说骆家其他人吗?”
“嗯。”他家里人能同意这样的事,一家人的情分也算绝了。
“这个……”黄启恒也没想好,那一家人真的挺恶心人的。不过给骆旗治病也掏空了骆家的家底,还欠了一大笔债,这笔债就够折磨他们下半辈子了。而骆清的大姐骆玉,他哥也调查好了,骆玉也是一个爱慕虚荣的人,除了上学之外,还在从事一些援·交活动……之后估计也在学校混不下去了,他哥是不会放过她的。
不得不说,他哥的调查能力太强了。
这些事情,黄启恒觉得没必要事无巨细地告诉他,骆清听多了反而心里难受。现在他就该好好把身体养好,孩子生下来之后重返校园,摆脱阴影过上正常的生活。
“算了,我也不想知道,你不用告诉我了。”多听一句,他都觉得心累。
“嗯,那些事都不用想了。不过人做错事,迟早都会付出相应的代价。”黄启恒安慰道。
跟黄启恒聊了一会,骆清又睡过去了。
晚上醒过来的时候,黄启铭就坐在床边。他目光专注地盯着电脑,穿着一身宽松的休闲服,坐姿非常随意地靠在小沙发上。
“你不回去休息吗?”骆清问,黄启铭两天都没好好休息,眼下乌青很明显。
“这边还有陪护床,可以睡。”黄启铭放下鼠标。
点滴已经打完,骆清的手上贴着止血胶布。
黄启铭见骆清想起身,连忙过去扶着他,“你要做什么?”
“我想去卫生间。”打点滴就是这样,其间上厕所次数会特别频繁,之前黄启恒在的时候,他就很不好意思麻烦人家给他举着药水瓶了。现在可以自如行动,骆清更不想麻烦别人。由于从小经历和习惯,其实他还是不太习惯别人在他身上投注过多关注,“不用扶我,我可以自己去。”
骆清的右手之前被玻璃划破,缠着纱布。黄启恒避开他的受伤的手,虚揽着他的腰,“你慢慢走,我不扶你。头晕吗?”
骆清摇摇头,现在伤口已经没有疼痛感,“不晕。”
骆清站在卫生间,黄启铭就站在他旁边。
之前上卫生间,黄启恒都是把药瓶给他挂在里面的架子上就出去了,这黄启铭目前看来是没有出去的想法。
“你能先出去吗?”骆清有些尴尬地问,这样被人看着,他无法解决个人问题。
黄启铭闻言挑眉,“不好意思?”
骆清点点头,“你先出去吧。”
黄启铭垂眸看着骆清,低声在他耳边说,“你吻我一下,我就出去。”
骆清很纠结,膀胱快炸了,黄启铭还在这里不正经。黄启铭向来说一不二,骆清不动,他也不动,两人如此僵持着。
最终还是骆清忍不住,垫脚在黄启铭的唇角亲了一下。
还没退回来,腰就被人紧紧抱住,急切的吻,从眉梢,眼角,最后落在唇上。嘴唇被用力吸吮几下之后,黄启铭压抑着情绪放开骆清走卫生间。
个人问题终于得以解决,骆清整个人松快不少。
晚一些医生来检查他的身体状况,说是没什么大碍。再住院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了,能回家过年。
晚上黄启铭在骆清旁边的陪护床上睡,两天没休息,黄启铭躺下很快就入睡了。骆清甚至可以听见不大的打鼾声。
骆清白天睡太久,现在毫无睡意。拿起床头充满电的手机,看到好几十个未接电话。因为都是静音,白天他也没看手机,并不知道有这么多电话。
几十个未接电话,大都是骆母打来的,还有骆玉和骆父。
还有很多条信息,虽然骆母的信息满是错别字,骆清也大概看明白她的意思了。
‘骆清,你真的别恨我们。我们也是被贾友潜的权势逼迫下不得已而为之,一家人都是被逼的……你就放过你哥吧,他真进去了,这辈子就被毁了,我和你爸后半辈子靠谁啊?’很多这样的信息内容大同小异,但到后面发多了,骆清又一直没回复。骆母的言辞逐渐变得激烈,‘你以为找个男人撑腰就了不起了?你们这些变态就该不得好死,断子绝孙!’
语言越来越低俗,骆清索性把骆家人全都拉黑,清空自己的通话记录和短信箱。微信大学才申请,还没有加任何一个骆家人,就不用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