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王爷。”谢礼之后周若水并未落座,而是规规矩矩的立与一旁。
她的提防完颜烈看的明明白白,如果此时他面对的是陆珏,也许还需他费心对付,她何须上心!
完颜烈换了一脸严肃道:“齐王之死陆珏深受牵连,可他嘴硬就是不肯承认弑杀皇子,你也知道那是皇子本王纵是有心助他,可如果他不肯合作到了京城,恐怕只会死路一条。”
弑杀皇子,此罪名一出周若水大惊,交握在一起的手紧紧握在一起,“王爷已经将六郎打的奄奄一息、命都丢去了半条,这样他还不承认,难道王爷就不认为冤枉了他!”
完颜烈挑着眉毛,微眯眼睛瞧着周若水,挑起嘴角道:“人证物证具在不容他抵赖,可他仗着自己熟知律法百般狡辩,有些事是不得已而为之,为得口供本王只得如此。”
关公面前耍大刀,在他面前只能说周若水不堪一击,渐渐地她开始显得慌乱,可有一件事她却在思考。陆珏与她来往书信中不止一次提过洛王仁德,可听这些话哪有一点人情。三年前的科考洛王乃是主考,又对陆珏有知遇之恩,此恩此德如同恩师,可此时身为恩师不伸援手却落井下石,周若水为陆珏感到不值。
也就壮起胆子,言语之中也有责意:“六郎遭受官司时,王爷身为恩师就算做不到深信不疑、雪中送炭,也不应该落井下石、雪上加霜吧!”
周若水如此还真让完颜烈没有想到,一向柔柔弱弱的二小姐竟也如此牙尖嘴厉,暗暗一笑无奈道:“本王是别无他法,子钰不肯合作,本王也只好出此下策。”
“难道对于权倾朝野的王爷来说,就连能不能动刑都做不得住!退一步来说就算六郎真的有罪,只要人证物证聚齐自会有律法朝纲的制裁,不需要王爷下此狠手吧!”周若水居于力争。
完颜烈道:“其中有些事情你不了解。”
周若水自责道:“事情皆因我而起,六郎是因为水儿才与王爷有了冲突,因此才惹上嫌疑。既然王爷已经升堂问案,为何要偏信一方之言?”
完颜烈起身走到周若水面前,眉头紧皱面色凝重道:“虽然你与他自幼定亲,见面的次数是寥寥可数。虽有书信往来毕竟了解片面,你长于深闺有些事你不懂,如果不是有利所图谁会轻易放下身份,迎娶一个私生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