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自己好像把重点放错了位置。
宴夏这个时候离开,莫不是同上次一样,有了什么要紧的事。
希月回想道,“侯爷刚走不久,是充大人来请的,像是有什么急事。”
充元青?
那便和自己所料不差。
那这件事情会不会和山歙郡的边防之事还有关系……还有姑母的要求和安排,她也还没有真正的想明白。
这怕是得真的再去问一问姑母,面对面的要一个回答,才能知道了。
但倘若那个回答真的与山歙的边防有关,自己又该如何呢?
希月不知她,还在调笑,“夫人是真的喜欢上侯爷了吧。侯爷人才刚走,这便想上了。”
赵薷觑她一眼,“就你知道的多。”
“嘿嘿,那奴婢必然是最懂夫人意思的。”希月仰起头,一副骄傲模样。
“奴婢听下面的说,您醒来之后,侯爷去处理伤处,还同周姑娘问起了您的身子,不必想也知道,侯爷是爱护夫人的。”
赵薷不期然的紧张,“她问了什么?”
周温又回答了她什么?
自己身体上的缺陷,是极其致命的弱点。宴夏绝不能知道!
剑走偏锋,她去找了周温,如今却不知是对还是错了……
“嗯……没听清楚太多。只听见周姑娘让侯乐多注意一些,别让您磕着碰着。?您也知道的,侯爷不喜在宽衣沐浴的那些时候有人在身边。”主子家不喜欢,下人们总不能冲进去探听吧。
“我知道了……”
所以周温应该没有讲自己身体的异常说出去。不管怎么说,她答应自己的事情时做到了。
“希月,最近可听闻什么有关山歙的战事?”
希月收拾她用过的碗勺,苦想道,“好像只有一些关于七里亭的传言。?不过都没被证实的。夫人怎么问起这个呀?”
赵薷一半真一半假的道,“上次侯爷受伤的时候,你也瞧见了。让你守口如瓶是没错,可我真心爱慕她,便不由自主的去担心。”
“夫人是觉得侯爷的伤,和山歙的传言有关吗?”
赵薷点头。
七里亭的事情,连希月都知晓,那就肯定不是宁元珊一家之言。
正当她愁绪满怀,希月却道:“夫人不要太过于担心。七里亭是最外的一道防线,年年关于七里亭的传言都有很多的!是真是假还不一定呢。而且呀,就算是真的,侯爷也会有解决的法子。夫人不用担心的。”
赵薷更不明白了,“怎么说得如此肯定??”
希月嗐了一声,尾巴翘上天。
“咱们侯爷是什么人呀?那自小守着咱们山歙郡,能没有点本事?您放宽心,侯爷这次的伤许是意外呢,七里亭要真是丢了,不消七日也就回来了。”
赵薷半信半疑的喃喃道,“她真的、这般厉害吗……”
“嗯!不过这么些年过来,要害侯爷的人也多。老侯爷就是中了歹人的奸计,才……这不,临去前嘱咐两个亲卫大人,他们一直便跟随侯爷身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