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刘悦的战马的马鞍上点燃了一支特制的香,只是此时战马跑动,却并不明显。
这边刘悦话音落下,就将一个面罩戴在了脸上,就此护住了口鼻。奔着吕布冲去。
此时吕布却有些为难,人已经累了,但是对于杀掉刘悦却是一个很大的诱惑,如果斩杀了刘悦,那么新军也就等于去了一半,豫州和兖州就都有机会了,天下都要重新洗牌——
杀刘悦的诱惑终究是很大,况且吕布知道,其实他杀不杀刘悦,他和刘悦已经是不死不休了,因为刘悦娶了董白,董白要报仇,刘悦就只能不断地追杀他,无论他吕布跑到何处.
吕布知道,这天底下能收留他的人不多,因为没几个人敢和刘悦交恶,所以他的去处也不多.
种种心态,吕布咬了咬牙,猛地打马又冲了回来,远远的一摆方天画戟,就打算将刘悦拿下.
却说刘悦一路冲来,长刀横摆,逼近吕布,身形一转,长刀猛地劈出,却又不及方天画戟的长度,眼见刘悦不得不身子打横,长刀一转,才将方天画戟荡开,却始终靠近不得吕布,被吕布拿着方天画戟逼住了.
看上去刘悦是被吕布压着打,当然也的确是这结果,刘悦能一直荡开方天画戟就已经不错了,这也是因为吕布先前和典韦拼了一场,气力已经消耗过半,不然刘悦那里挡得住,只是也只有吕布知道,情况好像不太对劲,厮杀之间,吕布总是闻到一股子奇怪的香味,偏偏似有还无,也说不上什么味道.
将刘悦逼开,吕布晃了晃脑袋,感觉脑袋有点晕,手底下自然就慢了一些,不然刘悦怎么能撑的过这么久.
不对劲,这种时候怎么会犯困的,吕布不傻,心中警觉,却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感觉眼皮好像灌了铅一般,很想闭上眼睛好好的睡一觉.
“刘悦,你使诈-”吕布大叫了一声,猛地抽身就走,方天画戟抡起,将刘悦逼到了一边.
刘悦知道吕布已经中招了,蒙汗香的药效开始发作了,只要在坚持一会,吕布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回一头栽下来,刘悦撑到现在就是为了这个,又怎么能让吕布轻易走脱.
“吕布,没力气就说没力气,甭找理由-”刘悦啐了一口,死死的咬住吕布,可惜赤兔马也吸了香气,此时也已经慢了下来,一时间却是摆脱不了刘悦,耳听见刘悦喝道:“你若是叫一声爷爷,今日就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