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什么滋味,要说到底有多么坚持不至于,刘悦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但是这的确是不自在,锦儿其实比他矮不了多少,也是个大姑娘了。
究竟是挺尴尬的,再怎么不愿意去胡思乱想,但是血气方刚的刘悦还是尴尬得要死,只是身不由己,这一场大病能挺过来都是命大的,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便是这个道理,现在必须依靠人来照顾。
刘悦精明得很,他如何不知道锦儿是故意的,甚至再仔细想想,都知道锦儿肯定是受了她娘的指点,不然一个小姑娘想这么多的话,那才叫太可怕了,锦儿还没有那么多的心机。
但是明白归明白,却又不能挑破,有些事情挑破了就没意思了,真要是说开了让锦儿这张小脸往哪里搁,锦儿本来就已经将脸面都豁出去了。
锦儿沉默了许多,见到刘悦只是低着头,再也看不到那一对澄清的眼睛,到了晚上,照顾起来可就利落了很多,也不会紧张地哆嗦了,尽管还是脸通红,但是却没有那么紧张了。
人总是适应性很强,有些事情心里都明白,反而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了,气血方刚的刘悦——
锦儿娘一直到第二日都只是在送饭的时候才出现一次,就好像根本察觉不到两人的尴尬,总说是还有活要忙。
如果只是这种日子,刘悦还真的乐在其中,哪怕是不打算有什么结果,但是刘悦也不会真的排斥,但是这样平静的日子,却还是很快就被人打破了。
这话说起来还是因为刘悦,都是为了给刘悦抓药,锦儿娘就去了镇上,只是家中的大钱都被锦儿他爹拿走了,锦儿娘不得已动了一颗金豆子,这祸事就是从这颗金豆子来的。
却说这一天,又该是给刘悦抓药去了,锦儿娘翻了一下,才发现家里的大钱都被汉子拿走了,但是刘悦必须吃药,思来想去,还是冒险的拿了一刻金豆子,就赶去了乡里镇上。
一颗金豆子能换不少大钱,锦儿娘到了镇上,就去了典当行,她也不知道别处还要去哪里。
典当行的掌柜的是一个微胖的中年人,此时正无聊的眯着眼假寝,这种生意往往都是一两天不开张,但是开张一次可能吃三天,所以掌柜的也就不急,不过躺着躺着差点就真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