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军军令,有死而已。”董卓怎么也没有料到,这军士回答的竟然这么干脆,干脆的让董卓无言以对。
看着军士寒着脸,一个个缓缓地压下大戟,董卓就知道,这些都是新军的精锐之士,不会因为他的呵斥而害怕的,正如军士所言,他们执行的只是军令,根本不管你是谁。
呼呼的喘着粗气,董卓眼中杀机闪烁,但是却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船上就他一个,还没有带着刀剑。
“太师——”李儒登上船,正看见董卓鼓着眼睛,杀机炳然,赶忙招呼了一声,生怕董卓冲动了。
重重的哼了一声,董卓嘴角抽搐着,犹自呼呼的喘着粗气。
也就在此时,陈宫迎了过来,望见董卓只是笑道:“太师这是怎么了?又和谁生气了?”
“哼——陈太守,新军真是不得了啊,我这走一步对我也是喊打喊杀——”董卓冷着脸,一点面子也不给陈宫。
其实陈宫怎么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火炮觉不适合让人研究,所以陈宫才出面的,不过陈宫当然不能这么说,闻言回头呵斥了军士一顿:“你们干什么,太师在此也容尔等欺凌,我看你们都活够了——”
话虽这么说,陈宫转头却是陪着笑脸:“太师,您请船舱里用茶,此地风大,不是说话的地儿——”
“陈宫,我想看看这火炮。”董卓知道火炮的重要性,干脆就挑明了说,不给陈宫回旋的余地。
脸色一僵,伸出手的陈宫有些尴尬,董卓直接说出来了,事情就不好回旋了,更不好打岔,但是陈宫也没得选择,咬了咬牙:“太师,火炮的权限只有我们州牧大人才能说了算,卑鄙惭愧,根本管不了这些军士。”
话说到这份上,董卓也是无计可施,这些军士可不管谁是谁,况且真要是被军士们杀了也就罢了,但是要是被胖揍一顿,或者直接插下去,那可就真的丢人了,至于去找刘悦,如今刘悦已经送新娘子回洞房了,董卓多少要点脸,也不能去闹孙女的洞房。
“太师,别为难陈大人了——”李儒叹了口气,一脸的苦涩和无奈。
却不想话音落下,就听见貂蝉忽然啊了一声,甚至一个趔斜,猛地朝一侧踉跄着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