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的买卖,怎么说不做就不做了,要是遇到困难就跟我提一嘴,我肯定尽力帮忙。”
魏宁此刻心中烦闷,难得有个能和他推心置腹交流的人,因此索性照实情说了出来。
“九爷你有所不知,在这街上有一家同兴酒坊,也是这条街唯一卖酒的。”
“可能是这几天生意比较好,抢了他们酒坊的客人,因此刚刚我就收到警告了。”
“来了几个东城兵马司的人,说我贩卖酒水是未经允许,要查抄我所有的酿酒。”
“那几个执行命令的官差还不错,给我留了一天处置的时间,要不然九爷你现在看到的,应该是一群人在我这搬东西了。”
唰!
魏宁话音刚落,魏忠贤就像是炸了毛的狮子。
整个人虚发皆张,眉毛紧皱,面部肌肉抽动两下。
双眼一闪而逝的透露出浓浓的杀气,放在桌子下面的双拳也猛然握紧。
死不足惜的东西!
怎么总有这样不开眼的狗东西,招惹到他儿子头上,是真的嫌命太长,死的人不够多吗?
瞬息之间,魏忠贤整个人就阴郁了下去,身上反复在散发着无穷无尽的危险气息。
就连魏宁看着他这架势,都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或许是察觉到自己有些惊着了儿子,魏忠贤赶忙把身上的气势给收了起来。
“掌柜的,这同兴酒坊什么来头,还能指挥的动东城兵马司的人?”
魏宁随手指了指。
“我听那几名上门的官差偷偷的说了,这同兴酒坊背后的东家,和东城兵马司的一名副指挥使是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