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此刻心情极为复杂,自己后宫的女人被人悄无声息下毒多年,且太医院每月一次的把平安脉也未曾发觉。
若今日不是慕卿宁查明,只怕德妃体内的毒永远也不会被人知晓。
院首犹豫看了眼慕卿宁,他在太医院院首这个位置上坐了多年,不仅靠医术,也靠着为人谨慎二字。
现下未有查出毒因,他又如何敢表明有解毒之法。院首愁得不行,偏生皇帝等人还在注视着他,似在等他回答。
“儿臣有一法,方可将娘娘体内毒素稳固下来。”慕卿宁适时出声。
她指向又陷入昏迷的德妃,“德妃娘娘中了多年的毒,并非一时半会就能解决。如今若要压制不让其再度扩散,唯有针灸压制之法。”
“针灸?”皇帝拧眉反问。
慕卿宁点点头,来在的路上,便随身携带了银针包,当下便当着皇帝的面打开。
“若是父皇没有意义,儿臣便施针了。”
皇帝略显犹豫,他不动声色看了眼太医院院首,却见后面低着头,一副无法之态。
“罢了,你施针罢!”皇帝沉了口气,厉眸狠狠瞪着太医院太医等人,旋即叹气。
慕卿宁上前,居高临下对上那宫女湿红黑眸,后者虽不情愿起身,却又无可奈何。
银针颇细,慕卿宁白皙两指捏着银针,转动之下一针入穴位。
不过片刻功夫,德妃裸露在外的双臂上,便扎了数十根有余的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