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旭只看了一个开头，就摇了摇头，林恬恬没找对方向，这次应该还是不行。
果然，导演再一次喊‘卡’，“这条不行，你准备准备，再来一次。”
可林恬恬还是没找对方向，一条卡了十回，怎么都过不了，导演捏捏眉心：“休息五分钟，恬恬，你找找状态，争取一会儿一条过。”
林恬恬微垂着头，略有些烦闷。她不知道哪里做的不对，导演没说，看起来好像也不太明白似的，没找准点，演几遍都是一样，休息多久都一样……
因为这幕戏不太顺利，导演喊卡时情绪也不太好，场面就有些尴尬。有稍微离远些的，又开始小声嘀咕小道消息，无非是林恬恬没演技，得亏金主太强什么的。
林恬恬更加烦闷，干脆走出场景，往洗手间方向走去。
方旭正好上完洗手间回来，看到她，微微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林恬恬却挡住了他的路。
“我哪里做的不好，你知道是不是？”
她脸色有点白，牙齿咬咬住下唇，显然有些尴尬，但她眉宇间透着一抹坚定，挡住方旭问这句话，她是故意的，她真的很想从他这里得到答案。
方旭有些意外：“你怎么会认为……”
“我演戏时，你看我的神情和别人不太一样。”林恬恬定定看着方旭的眼睛，美眸里全是认真。
方旭眸底闪现出一抹欣赏。不管林恬恬是个怎样的人，传言里的事有多少真的有多少假的，她对演戏，应该是认真的。能沉下心学习，演绎时思考，甚至还观察周围人的反应，只要这种心志保持下去，她的前路一定不会错……
因为这份思量，他回话慢了几拍，眼神也定定看着林恬恬，没有动。
等方旭反应过来，就发现林恬恬的脸红了……
不是窘迫，而是害羞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