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坚挺的触感直抵陈仅大腿时,他发出一声绝望的叹息:“不会吧……”
费因斯霸占住那只受伤的手臂,下一秒却被猛地吸住了大腿内侧的敏感地带,陈仅无措起来,他意识到一切将不再简单。当温热的口腔触到男人的脆弱中心,陈仅猛地抖了一下,差点惊呼出来,不会是世界末日前的狂欢吧?即使能够感觉到对方在此举前有明显的犹豫,但还是做了,看来他对这种主动服务也很生疏,不算有技巧,但缓慢而有力,有很干脆的探究精神,他正等着那一点点堆积起来的敏感暴发的一刻,没有人能抗拒让这种一位高高在上控制全局的上级做这种事,即使对象是男人,欲望永远有它致命的弱点。
拷,当他陈仅圣人啊?!身体已经被带动了,这男人并没有什么技巧可言,牙齿几次磕疼了他的要害处,可自己从不知道,有这样一种慢节奏,这样一种禁忌的偷欢,这样一种不合情理的生发,能带来这样奇特的体验。他那双游走全身的手,时急时缓,像在安抚他惊骇的情绪。使出浑身解数也不能忽视他的老练手段,老实说,之前的禁欲已经起到了完美的呼应效果,对方是调情高手,再抑制不住低沉而短促的喘息,慢慢缓出手掌摸到那颗俯下的高贵头颅,并且附到他耳边吹热气:“我们到底在做什么……”快要投降了。
“我们在zuò • ài。”
豪门焰正文第25章
章节字数:6583更新时间:07-09-1609:50
25
费因斯又滑下去将其吞入口中,异常温柔的抚慰令陈仅恍惚起来,从未与男人如此袒裎相对,用双方的体温摩擦生电,将其冰冷的戒备消融,直到双方的呼吸变得急促炽热难以控制。费因斯强忍住身下横冲直撞的欲火,加紧了攻势,过分的刺激使双方加诸在对手身上的压力越来越明显,直到高潮来临的那一刹,陈仅感觉到长期经营的友情合作崩塌了……
他沙哑着声音,弯下腰在费因斯耳边邪气地低语:“你是不是一直想干我?”
随手擦了擦嘴角残余的尚温热的体液,双目幽深而狂热,配合对手的质问大方道:“从我第一眼见到你起,就想干你。”
“你真是个混蛋。”
“我可比你想象的要清醒得多,我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你做,而你不知道。”
“我们现在的行为没有意思,老大,这只是一种发泄。”
两人的脸越来越近,近到鼻尖相抵呼吸相融,火药味和情欲味都在骤然上升。
就在这时,费因斯一把拉住陈仅的右手,将它引到自己正激颤着寻觅出口的xia • ti,那高热的温度和惊人的尺度令陈仅像被烫到一样惶恐地松手,可在前一秒又被费因斯牢牢按住,手掌覆住手背开始快速动作。从头到尾,陈仅都关紧嘴巴,把一切不适和紧张吞进喉咙,因为之前费因斯有给他做过更……疯狂的事,所以他不能让对方觉得自己在xìng • shì上放不开,毁了自己的风流美名。
手心的触感越来越无法拿捏,要不是有费因斯的手掌制压着,自己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两个身经百战的领导者现在却好像两个傻气的在室男,相互绷得像弓弦一样的欲望,在对方有效的揉弄挑战中脱僵变轨……
费因斯难耐地微微皱眉,拥住陈仅的腰,一下托起他,陈仅不得不跪坐起来,整个人将费因斯压在了浴缸边上,水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干了,只剩下满室蒸腾的湿气和两人的热汗,可那只手还在沿着脊椎骨往下探,在陈仅结实的臀部抚揉。随着下面的节奏越来越快,相互的制约感令这场xìng • shì变得相当微妙,呼吸早已经不再循着规律,在看见费因斯一脸沉迷的表情时,一波高于一波的浪潮使他看起来无比性感,眼前猛地划过一道光亮,陈仅的腰际一软,立即感觉到澎湃的激情不期而至。这一边,已忍不住低吼出声,热液激涌,渗过对方的手指,打湿了彼此的意识,周遭回归最原始的氛围。
就着一直压在费因斯身上的姿势,陈仅低头看了看指间的***,那激颤的灼烧的雄性触感仍残留在手心,双方相抵的身体竟同时轻微抽搐了一下,暂停后的敏感度空前高涨。
“呃,该死!”今天豁出去了——
猛地扑过去,两个人紧紧搂住,口里溢出本能的shen • yin,不自觉地随着对方的动作相互磨擦,手势在不知深浅地刺探,理智已经成了最不可靠的东西,挑逗的力气很大,毫不含蓄,用他们自己的方式,情欲未消的两人,拼命扯着对方的腰,将膝盖挤进对方的双腿间占据有利位置,暴露在空气中的每一寸肉体都显得有些焦躁不安。
费因斯的食指突然滑入他的后面,陈仅整个人僵住,震惊地瞪住费因斯,声音好不容易听起来比较镇定:“你想干嘛?”不会要占我大便宜吧?以为我白痴啊!这种事……还是懂的。
费因斯不理会他,直接弯下腰,换个姿势从背后缠住他的腰,用舌尖去试探他敏感的私密处,持续地猛攻。快感猝不及防,欲望再度抬头,甩了甩脑袋想保持清醒的意识,但发现一切已是徒劳。太阴险了!太狠了!这煽情的手法分明是想要迅速拉他下水。
因为不想吃陈仅的拳头,费因斯也没敢妄动,只是慢慢调整一下将身体贴上去,交叠的身体全是热量与激情,陈仅将手肘撑在浴缸边缘,费因斯伏在他身上轻轻蠕动,他们粗重地喘着,像两个毫无防备的婴儿,情欲全面失守,热望凌驾一切。
两人的腰部完美地贴合,结实的腹部与臀肌小幅度地轻擦着,这样亲密的接触似乎拉近了彼此的距离。他们像两只饱受战斗考验后返回巢穴相互疗伤取暖的野性生物,跨过禁色的白墙,那挥霍不尽的精力也难以满足真实的饥渴。
“我要进来——”
“什么?”
猝然响起的痛苦闷哼令费因斯强忍住满盈的冲动,不敢再贸然进发,想等待那接受自己的身体能够稍微适应一些,但紧滞的程度完全超出过往的xìng • ài经验,本想一冲到底的奢望在半途就已被拦腰截下,万分窘迫。
陈仅只觉得全身的血液一时都往下面涌去,那阵激痛伴着极度的羞耻令他不禁颤栗恐慌,他没想一个男人可以这样直接近乎粗暴地进攻另一个男人,也没想到自己是那个被上的——
立即决定以暴制暴,奋力地往前挣,谁知竟被身后的人抱得更紧。“拷!费因斯你给我……拔出去。”他的脸烧得肯定有够看的,“该死的!啊!”
费因斯一咬牙,一记狂猛的冲刺,惹得陈仅几乎暴走,他的冷汗都下来了,一半是吓的,一半是疼的,跟人真枪实弹拼小命也没像现在这么狼狈,他大口大口喘气,手指掐得费因斯的手臂出血,而过分强烈的刺激和快感令费因斯异常震惊,根本无法保持静止和冷静。
看警告无效,陈仅用仅存的力气挣出右手用肘部向后撞去,费因斯这次确实有被袭击到,却仍没有半点退让,像要安抚一只冲动的小兽,手臂的施力更强大了些,这惹得陈仅郁闷得吐血,他一发狠,伸手去够莲篷头,拧开了凉水兜头兜脑往身后和自己浇下来,可事与愿违,花洒不但没有能使双方更镇定,反而加速激化,疯了一般的抗衡折断了那根一直保持水平线的杠杆,费因斯低吼一声,让所有感觉再不加掩饰地出笼,并开始了狂乱的原始的征伐,似乎想要把每一根神经末梢的冲动清晰地传递给对方,激烈的肉搏反倒更撩起费因斯的进犯欲望。
本能的血性和征服欲一旦挑起,他就毫不犹豫地箍住陈仅的肩膀,扳过他的脸用力吻上去,足以蹂躏和摧毁一切的力道,一次次地重重吮吸,感受到对方忍无可忍地回应啃咬,几乎要以牙还牙般尽情地发泄。
疯了,全他妈疯了!被对方和自己的反应惊住了,陈仅突然感觉到自己无处可躲,费因斯的进攻相当放肆,而自己又是无论如何不肯讨饶的,现在气都要气疯了,还管其他什么!已经搞不清楚脑袋里还是否有残存的理性,后方强烈的需索总是在他无法设防处折磨他,事态早已朝着最危险的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