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发言陆续进行,沈放听着听着又不自觉回忆起昨天的事儿,虽已过去一夜,但到现在他仍觉得不可思议。
昨晚凌君则爆发后,沈放继而也爆发了。多日里的委屈、憋闷、气恼,统统都发泄了出来。
“明明说好了重新开始,你不接我电话不回我短信,还和个小鬼头卿卿我我,你想怎么样啊?”
凌君则也是气笑了:“你还不是和别人约会?!”
“那天你看到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对方是不婚主义,我也有喜欢的人,我们只是坐在一起聊天。”
“你有喜欢的人还来招惹我做什么?很好玩吗?”
沈放要气炸了。
“我他妈喜欢的人就是你!”冲动之下,他一把扯过凌君则的领子就吻了上去。
一开始只是唇贴着唇,沈放感到肩膀上的手指紧了紧,怕自己鲁莽之下吓到对方,正要退开点道歉,没想到两片嘴唇才将将分离,脑后忽地被一股巨力按住,双唇更紧密地贴了上去。
舌尖闯入口腔,在沈放的齿间一一舔过,抚摸一般扫过上颚,细微的麻痒带起他一阵战栗。
不自觉间腰上也被一只手臂勒紧,胸腔挤压着胸腔,逼出最后一点氧气。舌头侵入到最深处,将沈放的口腔完全沾染上陌生的味道,他却一点都不讨厌。
这真是……辣到人骨头都酥了。
沈放百忙之中抽出一缕神思感概,自己好像拉开了一道隐形的闸门,放出了一头不得了的野兽。
而凌君则也确实如他所想,宛如饿了许久的美人蛇,一旦抓住猎物,就要紧紧缠住,生吞入腹,不能叫他逃脱。
过剩的津液顺着唇角滑落,沈放不得不抵在对方胸口用力将其推开才能呼吸到新鲜空气。
活到三十岁,沈放可以说从未有一个吻如同今天这样让他有濒死之感。
他喘着粗气去看凌君则,一下又有些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