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候的农耕水利那可是头等国家大事之一。
这用于灌溉的水车屡屡被毁,便是十分紧急的事情了。
一旁站着的小全子见胡靖童眉头紧锁的在书案前低头奋笔疾书。
小全子这心中不免也因着她的状态担忧了起来。
他看快到了用晚膳的时间便对胡靖童说道:“皇上,该用晚膳了。奴才要不要命人将膳食端来御书房?”
“小全子,”胡靖童突然抬头答非所问道,“你立刻将朕的这份密令命人送去福梁州府的影子处。另外你拿笔记一下,你去传朕的旨意,即日起各大州府立刻派专人严加看守各州府界内所有的水车及农田,以防范贼子破坏,但凡有未遵照旨意执行者一律按叛国罪处!小全子,你可记下来了吗?这个旨意要送达整个大成国。”
“皇上奴才记下了,奴才遵旨,”小全子说道,“皇上,奴才可否顺便让我那徒弟去御膳房把您的晚膳端过来。”
“好,去吧。”胡靖童低头看着奏折说道。
小全子见胡靖童愿意好好吃饭了,便开心地接过胡靖童写好的密令领命而去。
密令由驿站快马加鞭地送到了连连庄赌坊的盛开钥手中。
盛开钥也收到了水车被毁坏的消息,影子处的消息几乎与福梁州府的奏折同时到达安平泰宸宫。
盛开钥早已提前布署了影子处的人员前去监视调查,并已经锁定了具体的嫌疑人。
他就等着胡靖童的下一步命令了。
现下盛开钥在接到密令后,便立刻向下布置了下一步动作。
那便是秘密收网抓嫌疑人。
那些参与破坏水车的人别抓了以后。
盛开钥便立刻前去牢中亲自审问,只是他很快便犯难了。
因为这些人全是哑巴。
盛开钥即使把人抓住了,也没有办法审问。
这万一他们是有人指使的,那这个事儿就不好办了。
况且,这帮人十有bā • jiǔ是受人指使的。
“wǒ • cāo……”
盛开钥在牢中审问这批嫌疑人时,忍不住爆了好些粗话。
他冷静下来后,便唯有命人去继续深入调查。
盛开钥又命人去调查这几个嫌犯的身份及家庭背景,希望能够找到一些线索。
约莫半个月后,这些嫌犯的身份便被调查得bā • jiǔ不离十了。
福梁州府内以盛开钥为首的骨干们,在梳理现有的线索时,发现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天圣教。
盛开钥立刻将消息秘密送报安平泰宸宫。
同时,盛开钥便开始调查天圣教。
安平。
泰宸宫的御书房内,胡靖童已经收到了盛开钥送来的消息。
与此同时陆宁的调查也有了进展。
陆宁说道:“陛下,臣审出来了,那些凶徒是天圣教的人。”
“陆大哥你看看又是天圣教!”胡靖童说道,“陆大哥,朕刚刚收到了盛开钥报来的消息,福梁州府界内损毁水车之人亦是和天圣教脱不了干系。只是朕依稀记得吴瑾瑜曾经剿灭过天圣教。当时天圣教好似被清理得十分干净。怎么他们还会有人呢?”
陆宁说道:“陛下,那只能说这吴瑾瑜是没有把事儿办好。吴瑾瑜这是将无辜百姓杀了不少,只怕是那天圣教教主却并没有真正除掉。”
胡靖童说道:“这天圣教必须清除,否则后患无穷。陆大哥,这个事儿朕便只有交于你来办才放心。”
陆宁说道:“陛下请放心,臣亦想请缨去剿灭天圣教。臣定不负陛下期望。”
胡靖童说道:“很好!陆大哥,朕这安平的守军,你若是需要,朕可随时调派给你。”
陆宁说道:“陛下,臣暂时还不需要守军的帮忙。臣这便再去审审那些凶徒,好好布署一下清除天圣教的计划,待详细计划出来以后,臣再呈与皇上过目。”
胡靖童说道:“好,那你便快去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