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了,现在自己出来,阿娆怕是又睡过去了。
估摸着得再叫一次。
*
窗棂外阳光撒下,正是好时候。
窗子里,女子掩光,身子窝在被褥里,被子扯上蒙过了头。
郑檀进来,里面人悄无声息,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她失笑的摇头,果真如此。
是累着了。
她张开右手,抬手放在自己眼前晃悠。细细白白长长的,一双好手。
昨日的体验很可以,到处都是甜儿,到处都是两个人特有的气味儿。在郑檀这里,昨夜的遗症都在手腕子上,酸酸疼,其他倒没什么。
“阿娆,醒醒啊。一会儿再睡好不好,姐姐带你去沐浴。”
“不要......”
显然的没睡醒,说话还带奶声儿。
郑檀宠着笑,无奈着走近,动她的小被子。
几根手指头将它捻住,轻轻拉扯,“醒醒嘛,好不好~则冬还等着我们呢,乖啊。”
陆娆嘟着一张嘴,不耐烦的推了一把来人,才造作着张开眼儿。郑檀一眼看去,便见了她眼底存的淡淡的青色。
是昨日之因。
她捧起她的脸,轻轻琢她一口,歉道:“是姐姐的错。先去沐浴好不好,回来吃些午膳再睡,姐姐便不叫你了。”
陆娆偏过头去,“我没怪你......就是,觉得好累啊。”
身子是出了汗,很不舒服。但别说是去沐浴,就算是下榻,也是不容易吧......
这人还好意思来叫人,也不想想昨儿个,自己是什么求着她的!
“我不想走路。”
郑檀闷闷笑,凑近轻道:“那是自然。我抱着阿娆去,脚不沾地的。先起来吧,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陆娆拉着个脸,还是点头答应了。
而后更衣穿鞋云云的,都由该负责的负责做好,再在妆台前停留,以木梳子将陆娆披散的长发梳理得当。
“好了么?”陆娆眼睛都不抬,垂着头,问道。
实在是累了,且身上的感觉很不好受。她只要仔细一想,便知道自己昨夜的行为是给身体增添了许多负担的。这负担,没个十日半月,补不回来的。
她有些想则冬。昨天一早,就吩咐她备好药的,现在正是需要的时候。
不过这事,可不好叫世子知道。
她使了浑身解数才得来的木头开窍,可不想她因为内疚,让第一次也成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