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轻轻地把手臂环绕在于雷的脖子上,抱住了他。
于雷糊涂了,他把陈可身上仅剩的一点衣服扯了下来,陈可紧紧地抱着自己。于雷开始和他zuò • ài,他把陈可压在身下,把他的大腿抬起来,粗暴地推进,陈可还是紧紧地抱着他。于雷使出浑身解数,一次次地挺进陈可的最深处,他看见陈可俊俏的脸上沁出了汗珠,满是伤痕的身体激动地抽搐着,他达到了兴奋的最高点……
斜阳的余光照在于雷脸上,他缓缓地睁开眼,浑身湿漉漉的,那里也是湿漉漉的。
糟糕。
于雷意识到这半个月来自己连打shǒu • qiāng的时间都没有。
我兄弟看来忍不住了。于雷一边把内裤脱下来,一边想着。
他拿起放在床边的卫生纸把那话儿擦擦干净。怎么这么多!
于雷忍不住回想起那个梦来。这怎么能说不是一个好梦呢!它融合了科幻、悬疑、惊悚和yàn • qíng的种种元素,是弗洛依德导演的最新现代校园大片。于雷想起那具年轻而健康的躯体,火热的和自己交合在一起,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庞,扭曲着沉醉在因为自己而产生的巨大激情里……
你又不老实!于雷在心里冲着下面喊道。
没辙,那股劲一上来就压也压不住。于雷只好把那部戏继续了下去,连演了好几场,直到男主角瘫在了床上为止。
我真是匹种马!于雷心想。
刚把小腹上的最后一点残留擦掉,门外就响起了掏钥匙“喀啦喀啦”的声音。
完蛋!于雷赶紧把毯子拉起来盖住身体。但愿是张勇,但愿是张勇!只有这个傻蛋才会什么都看不出来。
然而,事与愿违,进来的正是于雷最怕看到的人。李明。
真得毁了。没想到那个床帘的笑话竟然应到了我身上!
李明一进门就对地上的一大堆卫生纸产生了兴趣。他满腹狐疑地朝于雷的床边走了过去,瞅了瞅正在装睡的于雷,一声不吭地弯下腰去,把鼻子凑过去嗅了嗅,然后满脸奸笑地直起身来。
“呦!睡着啦!”李明一边笑一边故意说得很大声,“哎呀呀!睡觉都这么不老实!你看看你的被子,哥哥帮你拾掇拾掇!”
于雷觉得身上一凉,毯子被李明给掀了。
于雷赶紧面红耳赤地跳起来,“好哥哥,饶了我这一回吧!我晚上请你吃饭!”
李明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装出领导人的腔调:“这个问题是严重地,我看有必要在全体宿舍会议上讨论一下,把挽救失足青年的问题摆在台面上,啊,好好讨论讨论!”
“别介呀,别介呀!”于雷晃着李明的手哀求道,“张勇同志是纯洁青年,您拿我这个反面典型去教育他,不是把他往火坑里拐么?”
“哦?”李明继续装腔做势地说道,“自己的问题还没检讨好,就去关心起别人的事情来啦!你说说,这个问题该怎么处理!”
“一切听组织安排!”于雷知道他肯定又要动自己脑筋了,不过眼下还是得哄着他,绝对不能再让别人知道。
“恩,认错态度还是比较好的,”李明摇头晃脑地说道,“这样吧,陪哥哥我欢乐欢乐,就放过你一回!”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别说是你,除非是真的陈可在这儿,就是布莱德、克鲁斯来了我也不动心!那怎么也是三四次呢。于雷心想。
于雷正在想该怎么把他对付过去,张勇又开门走了进来。就在于雷陷入绝望的时候,李明倒自个儿走开了。大难不死,于雷赶紧趁着张勇出去洗手的功夫找了条干净内裤换上,又把卫生纸收拾到垃圾筒里,把垃圾筒再远远地倒到垃圾堆里,这才放心了。
以后决不能把卫生纸扔到地上。这是于雷得出的结论。
不管他再怎么火力壮,到了这个份上也毕竟是有点腿软了。于雷举步为艰地下去打了一大份饭,两只手捧着回到宿舍,好好地补了一顿。吃完饭林闻问有没有人陪他下围棋,于雷便凑上去玩了起来。刚在四个角上布完局,就有电话过来找于雷。
是臧玉,臧玉说明天要在三角地招新,让他中午十一点到学生会办公室集合。
明天三四节是宪法课,哈哈,正好找个借口光明正大地翘掉。于雷心想,于是就很痛快地答应了下来。
林闻的棋下得一般,被于雷打胜了两个大劫,最后只能投子认输。
“你怎么什么都会呢?”张勇很好奇地看着于雷。
“都是我爸教的。”于雷很自豪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