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耍?”
我为自己的伪装感到可耻,想做biǎo • zǐ,又要立牌坊。
“随便你好了。”他懒洋洋回答,想必是困了,在应付我。
有这么好的事儿,别以为我不敢,我早就想对你刘大丰耍流氓了。只因为我有了亲爱的小康,才暂时忽略了你刘大丰的存在罢了。现在小康也不理我,活该你刘大丰这头落入虎口的羊倒霉。
我开始抚摸着他的肚子,摸到了一股一股的肌肉:“哇,你肌肉这么结实呀!”我赞叹着。
“那当然,我天天锻炼。”他很是得意。
谁不喜欢听好话呢,差生尤其爱听。如果一个尖子生毫无吝啬地夸奖一个差生,他肯定感到受听,甚至是感动,无论你夸他哪方面,他需要的只是一种被尖子生承认的心理平衡罢了。
我的手顺着肚皮一直向上摸,摸到他的胸前,抓了抓坚实的胸肌,好舒服的感觉,他的皮肤真是光滑,受用极了,要我摸一晚上也不嫌累。
为了配合我,他竟然还故意把两片胸肌鼓了起来,一抖一抖的,就如一个秋收后抓住一把沉甸甸麦穗的老农在骄傲地向他人展示自己的劳动成果。
“哇,这么大的胸肌。”我又夸奖着。
“呵呵,好摸吗?”他高兴地笑了笑。
“好摸。”
他的笑,鼓励了我。我来了一个大胆的动作,直接把手放在了他的xia • ti,隔着内裤,我一把抓住了他的命根。
“哇,真得硬了呢!”我立马兴奋起来。
他抖了一下,松松紧抱着我的手,再挪了挪身子,说:“靠,这里也摸,看来你真是耍流氓哦。”
“靠!”我也回了他一句。
“是你自己叫我耍流氓的,这里不摸,也叫耍流氓?”
我的动作没有停止,我怎么会停止呢,千载难逢的机会呀。这样的流氓有耍不耍白不耍。我轻轻地揉着。
他不再说话了,默认了我的流氓行为,半闭着眼,像是在享受的样子。隔着内裤摸了一会,我觉得不过瘾,把手伸进了短裤,伸进去的一刹那,我想我是震惊了、呆住了。
那根东西真是硬呀,还大,滑滑的。下面还有很多很多的毛,软绵绵的,手感甚好。我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黄平和刘大丰的对话,说是摸jī • ba什么的。
我按耐不住了,为什么刘大丰那里长了这么多毛,我却只有零星的一两根,我心里痒痒的。
所幸,灯还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