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笨手笨脚为小康脱着裤子和衣服,我那个急呀,小康轻声吼了吼:涛子,撕,痛快地撕,今天晚上你想怎么着都行。
好,撕,我撕!
我急不可耐,肆虐扯他的裤头,撕他的衣服。
当他身上所有的东西被我撕得支零破碎,所剩无几时,我趴在他健康光滑的肉体上,开始吻他的脸,吻他的胸,吻他红红的小ru头,吻他的肚皮、小腹,还有yīn • máo。
突然发现,小康比以前健壮了,变得性感了。
yīn • jīng又大了些,嫩嫩的guī • tóu似乎还有些羞涩,一半卷缩在包皮里,一半露出来,对着我浅浅地笑,那笑,还有点挑衅。
小康的yīn • máo也增加了不少,长了,多了,还密了,我疯狂地亲着他的yīn • jīng,吻着他的yīn • máo,着迷、贪婪、痴恋地呼吸着从里面散发出的气息,一个男人特有的气息。
小康兴奋了,剧烈喘息起来,还叫着我的名字。
我也兴奋了,大口换着气,回叫着他的名字。我们死死掐抱着,狂热扭动着、挣扎着。
我感觉自己的灵魂和躯体同时被一股超强的回旋气流吸住,再慢慢卷进去、卷进去,随之来到了一个从未去过的奇妙世界,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欲仙欲死、如痴如醉。我搂紧小康的脖子,用力咬他的唇,呼喊着:小康,小康,喊了一遍又一遍。
我的肉体呀,我的灵魂呀,即使翻编所有的中华大字典、大词典,我也找不出任何词汇来描述我当时那种灵魂超脱肉体的极度快感。
我只记得,我的灵魂瞬间脱离了肉体,在一个奇仙异境飘呀飘,飘着飘着,我就猛地大声喊了最后一句:小康,便死死地趴着,一动也不动。等我的灵魂重新回到肉体,我才意识过来,我是趴在小康身上,正死死搂着他,掐着他的肩膀。
我shè • jīng了——我真的shè • jīng了。
当时,我并不知道自己shè • jīng了,只记得当时在最极度的快感过后,我把小康搂得紧紧的,一动也不动,生怕小康突然从我身边飞走。当小康动了动身子,我慌了,急了,他要飞走了吗?我又开始赶紧吻他的脸,吻他的胸,吻他ru头,吻他的肚皮,吻着吻着,突然吻到了黏糊糊的东西。
是什么?
我摸了摸,滑滑的,拿起手电筒照了照,看见那层黏糊糊的东西,才突地想起,是jīng • yè,刘大丰曾告诉我说,这就是jīng • yè。
那是19xx年的夏天。刚好,我16岁,平生第一次shè • jīng。而之前,我连梦遗都未曾发生过。
小康也she精,他射完精后,把我搂得更紧,妄图把我与他糅合成一个连体人,还咬着我的耳垂,一个劲呢喃:涛子,别离开我。
那晚,我和小康都she四次精。
第二次,我有了shè • jīng意识,我在有意识地体会那种shè • jīng的快乐,我喘着粗气,搂着小康的脖子,激烈地吻着他,然后运动加快,直至又是不由自主的一声“小康”,我猛烈打个颤,抖抖意犹未尽的身子,摊在了小康身上,我知道,我又shè • jīng了,摸了摸,果真又摸到了黏糊糊的东西。
第二次shè • jīng没多久,我们又轰轰烈烈干了起来,接着又有了第三次shè • jīng。
第四次shè • jīng,我是和小康同时进行的。在我们都she三次精后,我们就这样紧紧拥抱一起,嘴唇相互贴着,说着话,迷迷糊糊,我们都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小康醒了,我也醒了——我们是同时醒来的。
一醒来,我们又加大了拥抱和接吻的力度,相互用彼此的“弟弟”激情碰撞对方,力道越来越大,火焰越来越炽热,我们燃烧起来了,烧呀烧,彼此的臀部突然同时离开了床架子,在空中稍停留,我们就同时喊了声对方的名字:
涛子!
小康!
一颤,又一颤,还一颤。
我爱你。
我也爱你。
我们同时she。
射完后,就这样抱着,也不擦身子,姿势一成不变的相拥着。
在这沉寂的乡村的夜,瓜棚里,我和小康紧紧相拥,有种相依相偎的生死感。我们试着分开,但不成功。在我感觉热时,轻轻推了推他,想腾个空间擦把汗,他先是挪了挪身子,可不到两秒又迅速靠过来,把我抱住。当他感觉热时,他也轻轻推了推我,我也只稍微侧了侧身子,可又迫不及待靠过去,抱紧他。就像两只彼此依赖对方生存的动物,一刻也不能容忍对方离开。
天亮后,醒来,我用舌头舔着小康唇边细小的胡子,说:“下次放假我还和你回云泉,我们还睡瓜棚。”
“好。”小康咬了咬我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