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饭啊？！快点！”教官吼。
单军忽然加速，从几个人里头猛冲出来，过了终点线。教官看了看表。
“后头的，中午不用吃饭了！”
单军一把扔了背囊，倒在地上，喘气。
有人过来了，单军睁开眼睛。
“干什么，以为我跑不下来？”
单军见周海锋那眼神，就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操……那阵子天天早上跟你绕圈，当我白跑的。”
单军起伏着胸口。在部队这阵子集训，天天早晚两次五公里山路越野，也不是白练的。
周海锋在单军身边蹲下了，俯视他。
“这只是五公里。后头还有十公里，二十公里，三十公里。”
周海锋没吓唬他，说的是实话。
“你如果受不了，现在说实话，不要硬挺。没有训练过，做不了很正常，没人笑话。做完今天的科目就回去吧，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别让首长阿姨担心。”
单军没说话，然后翻身坐起来，和周海锋面对面。
“看来你在部队学的也不咋样啊？”
单军忽然说。
“仗打完之前半路回去的叫什么，叫逃兵！上了战场，要么赢了自己两条腿走下来，要么被人抬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