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亮没好意思说下去,一张脸越发红了。
听他这么一说,张唯谨拼命回忆才隐约记起似乎有这么一回事,那似乎还是在女儿出生之前发生的,当时他一直以为自己做了个很舒服的春`梦——能记得这些,其实最根本的原因是他一直记得邢亮偷偷在厕所里洗内裤被他撞见的事,还很欣慰这孩子长大了……现在想来难道是因为这个?
“小亮,我……”让这孩子走上歪路的罪魁祸首原来就是自己,张唯谨心里真是说不出的滋味。听他说自己竟然还射到他的脸上,难以想象那幅画面的男人于惶恐之中竟然夹杂了一丝悸动的颤栗,“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额滴个神,原来不止初吻,这孩子连右手和梦里的第一次都给了自己,那一刻男人自觉罪孽深重压力巨大,又喜又忧连胃都疼了。
“没什么,是我自己愿意的。”虽然声音越来越低,邢亮毕竟还是完整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我……”突然间男孩住了嘴,因为张唯谨的手已经轻轻地抚上了他的脸。
见邢亮身上的牛仔裤兀自绷得紧紧的,脸上和脖子都泛着娇艳的红晕,张唯谨心中又是喜欢又是疼惜。犹如初尝情味的小毛头一般,男人抖着手将他抱起来靠在沙发上,花了好一阵才打开他裤子上的纽扣。接着他缓缓地半跪在地上,将头凑了过去,隔着薄薄的布料虔诚地描绘着那个青涩凸起。
“嗯!”
第一次享受这种经验的邢亮有点惊吓,差点坐不住,张唯谨立刻按住他的手,男孩这才安静下来,捂着嘴浑身发颤。
张唯谨的技术并不熟练,却胜在认真和执着。吸到后来邢亮咬着牙关几乎难以自持,虽然全身的衣服都一直穿得好好的,他却觉得自己仿佛赤`裸着身体被张唯谨包裹在温暖的怀中无所不为,这种想法让他感到羞涩而狂乱。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张唯谨的一记shēn • hóu让早已溺毙的邢亮连警告对方的余裕都没有,一个挺身全部交代在男人口中,嘴里呜咽眼角发红,连眼泪都差点流出来。
张唯谨吞下那些青涩的体液,他只觉得激动并不感到特别难以下咽。抬头见那孩子用手挡着脸,薄薄的胸膛不住地起伏,男人这才有些惶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出格的举动吓到了他,“小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