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
"小蓝,你说的就是他吧?"
我这才注意到高壮如铁塔的大叔身後还挡著一位女孩子。。。。。。我揉揉眼睛,再揉揉眼睛。。。。。。
卓,蓝?!!
等卓蓝父女告辞离开,我是真的病倒了。
有一半是被她爸爸带来的三四个黑西装大墨镜表情机械,怎麽看都像电影里保镖或者打手这类角色的彪形大汉们吓的,另一半,是被卓蓝吓的。
他们。。。。。。他们。。。。。。是来提亲?!!!
我只差没有当场晕过去。
好容易在床上清醒过来,对上老妈满脸欣喜,回想起今天发生过什麽离谱的事,就又想晕倒了。
"小辰,那小姑娘是你大学同学啊?"
小什麽小,她比我大好不好。
"长得真秀气,人又乖巧,哎呀,能有这样的媳妇,我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老妈坐在我床边高高兴兴,"把你养这麽大也不容易,闭眼前就想能抱到孙子,小辰呀,虽然要你上门当人家女婿有点委屈,不过那麽好的小姑娘不是容易遇得到的。你今年虚岁也都二十三了,是时候成家。。。。。。"
我头痛得更厉害。
自从高中那次东窗事发让她知道儿子原来居然会和男人混在一起以後,她就从来没对我放心过,可也从来没对我死心过。一有机会就盘算著相亲,无论如何也要把我跟某个女人送作堆,哪怕是表面上凑成一对也是好的。今天居然有主动送上门来的,她又十成十满意的女孩子,就像捞了根救命草一样抓著不肯放,已经在我耳边唠叨了一天了。
我也知道对不起她。
可我不可能跟女人结婚的。我这样的男人,又何苦去害人害己。
何况还有陆风。
我因为病著不能出门,独自在家休息,妈带著弟弟和秦朗去亲戚家做客,要晚上才能回得来,总算把这一天时间的支配权利交还给我,我就像小时候有了五分钱就赶快去换成橘子糖一样,得了自由,就忙不迭打电话叫去陆风,哪怕病歪歪也要挣扎著幽会。
陆风顺便订了pizza来,生病要虽然要忌口,我实在想吃他也会无可奈何地送过来。心爱的男人坐在面前,我自然胃口大开精神抖擞,揭开盒子一个人和四人庄斗,顺口还吞了风情鸡翅两对。
"嘴唇上沾了东西。"陆风微笑看我努力的样子,把脸凑过来,在我嘴唇上舔了舔,"那边还有。"再舔了一遍,就自然而然把舌头伸进去。
喂,我手里还捧著盒子呢。。。。。。
"啪",食物在地板上浪费掉的声音。
恩,不管了,一刻千金。。。。。。
。。。。。。就算一刻千金也用不著这麽暴力扯我衣服,慢慢解开不行吗?扣子又飞掉好几个,我呆会儿上哪去找啊。
"喂,不要了吧,我是病人哪。"及时按住他到处乱摸的手,出声抗议。
"哦。"他失望地应了一声,默了一会儿,脱掉外套爬上床来把我抱在怀里,"那抱著总没问题吧。"
反手搂著他的腰,v领开司米毛衣柔软地贴著他的胸脯,隔著薄薄的毛衣能明显感觉到底下肌肤的温热强韧,靠在他胸前的安全和温暖让人觉得暖洋洋地幸福。
这个男人是我的。
这麽一想就会觉得别无所求。
"陆风。"
"恩?"他习惯把我的头抱在胸口,然後一手笨拙地摸我的头发。
"我。。。。。。"我想告诉他卓蓝的事。
"嘘,"他好象看穿我的心思,竖立起一只手指示意我噤声,"是不好的事?那先别说。"嘴唇贴上我额头,慢慢往下移动,一点一点吞进去,再一点点松开,"新年刚开始不说不开心的事,然後才能一年到头,顺顺流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