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找警察……”
乔四垂下眼皮:“这我不想提。”
“哦……”
他这直截了当的回绝,给人的感觉非但一点也不心虚,反而十分的威慑。男人便不敢再出声,忐忑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什麽似的,一时脸就通红了,很有些羞惭的样子。
“那个……我,我把你的坠子给当了。”
乔四早就觉察自己脖子上空了,也不以为意,听他主动说出来,
倒有些意外,觉得还挺稀
罕。
“要上医院,我,我刚给弟弟寄了钱,
家里钱不够,就……”
家徒四壁是一眼就能看得出来的,乔四也不说什麽,想了想,问:“换了多少?”
“很多的,有两千块呢,”男人忙去把抽屉里的“巨款”残余都掏出来,包得颇严实,献宝一般,“请了医生,买了药,现在还剩……”
“……”
见了乔四发青的脸色,男人愈发为自己擅自拿了人家东西而惭愧:“急用才当的,等我工钱下来,看能不能问他们赎回来……”
乔四摆摆手:“不用了。”把他整个切切卖了也赎不回来。
“既然有剩,你就收著吧。你救了我,也是应得的。”
那是成色少有的一块翡翠,这麽就给贱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