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昊挑了间离sè • láng与危险最远的房间做卧室,还在枕头旁边放了些随手可以拿起来往人头上砸的防身之物。tā • mā • de现在什麽社会啊,做男人都这麽不安全!
“早安。”下楼就看到尉御微笑著吃著早饭和他打招呼。
瞪了人一眼,目光却在食物上停留。
唔……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昨天晚饭那一点东西早被後来的剧烈运动消耗光了,今早是饿醒的呢。
注意到承昊的表情,尉御笑笑:“忘了告诉你了,住在这里是包食宿的,三餐不用另外付钱。”
他才没那麽慷慨呢,当然希望让承昊继续“付”三餐的“钱”,但怕这麽一来的话,以承昊的脾气,可能会宁愿饿死的。
承昊又赏了一个白眼,大方地坐下来抓起片土司。
“慢点吃。公司这段时间事情多,不好好能陪你了,一个人要乖乖的……”
“谁要你陪,我要上课呢!”
“那就好,免得你对我思念过度……”
“闭嘴!”
出门的时候又被强迫著吻了一下,打出去的拳头也落空,承昊恼火得要命。
“要不要我派辆车接送你上下课?”
“神经病,我是你房客,又不是你包养的qíng • fù!服务这麽周到做什麽!”
“也对。”尉御笑笑,“那要委屈你坐地铁了。”
不委屈!真让你开车送我那才让我委屈呢!
许尉御果然一天都没有回来过。看书看到11点,承昊打了个呵欠,慢吞吞去洗热水澡准备上床睡觉。太好了,在闭上眼睛之前不用再看到那家夥的脸。
在不受骚扰的情况下睡得挺香挺沈的,就是做了奇怪的梦,好象梦到有人在吻他,一开始是轻柔的,小心翼翼,渐渐就越来越用力越吻越重,连舌头都进来了。想推开,可是手指都举不起来,迷迷糊糊地觉得被吻得还蛮舒服的,就放心享受去了。反正是在做梦嘛。
醒过来是因为肚子饿了。开了灯,发现四周静悄悄,房门也还是紧闭著,锁得好好的。时间是凌晨2点左右。厄,记得冰箱里有火腿…………
走过客厅时注意到尉御书房的灯亮著。这家夥什麽时候回来的,怎麽我一点也不知道?这麽晚了还不睡,不知道在忙什麽勾当。
正想著,书房门开了。尉御手里拿著咖啡杯,脸上淡淡的疲倦。
“还……还没睡?”突然看到他,承昊有点结巴。领带扯开了松松地挂在脖子上,绢制衬衫的扣子也解开好几个,一头丝一样的金发有些凌乱,狭长的漂亮眼睛微微地眯著──奇怪了,换成别人这种样子应该是邋遢或者狼狈这样的词来形容,可是这家夥怎麽看起来反而比平时更…………迷人了?
“有些文件要处理。”想去再煮点咖啡,“你饿了,起来找吃的?”
可恶…………他怎麽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