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没弄错吧?他今天转性啊?
抬眼看骆邵恭,他也正望著我,温和地笑笑。耳根突然一阵发热。
唉,人长得帅就是好,随便一笑电力都有五万伏。怎麽笑比我对著镜子坚持不懈练习出来的效果好得多。
下辈子我说什麽也要当帅哥!就算头脑一般成不了社会精英,起码可以保证有做小白脸的资本。
“哥,”骆邵恭的脸突然在眼前放大,吓得我一缩:“怎麽?”“你嘴角粘了东西了。”
是,是吗?
可恶,又在他面前出丑。我愤愤地一舔,好象没命中目标,再舔,又没舔到,我再舔……
骆邵恭突然不动了,眼神变得有点奇怪。
好啦好啦,我知道,这样的举止不够优雅,有失体统,应该拿餐巾动作自然又不引人注意地擦掉对不对?
一家人在一起吃饭,这麽计较餐桌礼仪做什麽啊。
在我拿起餐巾之前他先伸手过来用麽指帮我擦掉了。
老妈突然笑得豪放:“来来来,我们来干杯!”什麽嘛,明知道酒精含量百分六的果酒都能把我轻易放倒!你又有什麽阴谋啊。
“未成年不能喝酒。”我义正严辞地推开送到眼前的酒杯。“有什麽关系,今天是特别的日子嘛。”
我只好求救地望向爸爸。
“啊,既然这样,今天就例外吧,你们喝一点也没关系的。”
算了,不该对这个惧内的家夥抱有期望。
“来嘛,干一杯,庆祝你们满十六岁,到了该恋爱的年龄了。”我那热情奔放的老妈一个媚眼抛得我全身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