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发干,酸软无力地靠在他胸脯上,随著他抽送的节奏上下晃动。
一定会死的,下面……都已经麻木了,呜……
“哥哥……我最喜欢你了,哥哥……”
撒谎,呜……
我都已经放弃抵抗地啜泣著承受他大幅度的冲击了,他还一点也不放松地抓著我的腰,下身热烈地动作著,自下而上顶动,双手几乎要把我的腰捏断。
“哥哥……”
速度越来越快,骆邵恭在我身体里也越涨越大,越来越不留情。我除了没出息地抽泣,就只能死死抓住浴缸边缘,害怕会跌出去。
“啊……哥……哥———”
最後两下到底的撞击,一阵炽热之後,他总算停下来了。
那家夥抱著我,保持著相连的姿态,嘴唇贴著我的脖子急促地喘息,受尽磨难的我几乎要放声大哭:“出去!快出去!”
“哥哥,你好可爱……”头又被强行转过去,然後是绵长的接吻,准确说是他单方面激吻而已,可怜我身受重创,大脑又乱作一团,根本没有半点推开他的力气。
一边被自己弟弟强吻,一边丢脸地抽著鼻子,还没等我意识清醒过来,体内慢慢的涨满一下子让我惨叫起来:“骆邵恭!!你,你……”
“这是因为哥哥你实在太可爱了啊……”用柔和到无以复加的调子说著完全无害的赞美的骆邵恭,动作却和温柔半点关系也拉不上。
“不要,我不要……不…………”
水花四溅。
“不行,住手……呜………………”
这回连浴缸的边缘也抓不住了。
“救命,呜……………………不—”声音嘎然而止。
连嘴唇都被堵住了。
完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我十六岁的生日难道就是这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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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有弟攻
窗外有鸟叫声,天亮了?眼睛睁不大开,勉强了半天才撑开一条缝,视线摇摆地望著天花板。好象不是我自己的卧室。
哦,对了,昨天全家来酒店庆祝,这是酒店的房间。
怎麽会这麽累,全身还酸痛得要命。听说过宿醉之後第二天会头痛,但是,谁能告诉我,腰部以下又麻又酸又是怎麽回事?
有人喝酒会喝得腰酸背痛的吗?
“早上好,哥哥。”骆邵恭的声音。
“恩……”我似醒非醒,望著出现在眼前的带著笑意的熟悉面孔。
他干嘛连睡衣都不穿,大清早的卖弄肌肉耍帅啊?
“你醒了?”
“恩……”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