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让人背上阵阵发冷的腔调。
我刚才难道又说错什麽了吗?
下一秒就被扑倒在床上。真的是用扑的,压在上方的男人在我看来也和军用犬没什麽区别。
“骆邵恭,你又想干什麽?”我咽了一下口水,壮起胆子。
……
拜托!你用语言回答就好了,没必要直接用行动来解释啊!
我捶,我踢,我打……
完全无效……
大概有十分锺了,居然还没吻完?我差不多快翻白眼了。
骆邵恭,你是不是存心想闷死我啊!!
嘴唇之间一点缝隙都没有,可怜我连sos的求救信号都发不出来。
搞不好我就这麽挂了……第一个因为接吻而导致窒息死亡的男人,这样的“第一”我才不想要……万一报纸报道出来怎麽办?北高三年级男生某某某,被亲弟弟强吻至大脑缺氧……
那我一定会死不瞑目。
嘴唇仍然处於密不透风的胶著状态。完全脱力了,连咬人的力气都被他毫不留情地吸得干干净净,大脑当机,全身机能停止运转,只能任他扣紧我的後脑勺为所欲为。
终於松开了……终於松开了吗?接近窒息边缘的人重新得到呼吸自由的时候,第一件要做的事情自然是大口大口尽情深呼吸,所以我没办法在第一时间破口大骂。
大变态!
我用眼神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