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你不是说不再干涉我了吗?”
“…………”骆邵恭按了按额头,“好吧……我陪著你去,不准到处乱跑,不准和他两个人独处,明白吗?”
“可是……”我犹豫著,“你还是不要跟来吧,我想和医生男两个人,你在会不方便……”
骆邵恭像被雷劈中一般惊愕不已:“哥哥,你……你们有什麽秘密是我不能知道的吗?”
“没有啦。”我忙笑容满面摆摆手,“我只是和他去散散步而已啦。”
“是吗……”骆邵恭似乎蛮委屈,低头帮我换好刚烘干的衣服,“那你自己小心,早点回来,反正你的事情我也不能插手。”
嘴巴上是说得这麽民主又豁达,我跟著医生男出门的时候,他还是坐在窗口埋头翻著书,一副生闷气的样子。
“咦,不是说散步的吗?”车没有停在沙滩上反而缓缓开进车库,我不解地望著神态自若的苏至俞。
“我们先到楼上休息一会儿喝点东西,从二楼阳台看海感觉也不会差。”他微微一笑打开车门,“喏,这房子休假的时候我偶尔会来,现在很清净,不会有人打扰。”
哗,有钱人家大少爷,还在念书就自己有拉风名车海边毫宅……不过,这和我有什麽关系?
我又不是真的来看海景。
“医生男……”跟他坐在和式房间的榻榻米上勉强摆出优雅姿势喝了半天茶,我忍不住蹭过去,“你不是说要告诉我我生的是什麽病吗?”“哦。”他微笑著把我拉过去,“恩,等我再检查一遍,先把上衣脱下来吧。”
我乖乖照做,反正都是男生,也没什麽不好意思的。跪坐在他面前又让他用和下午相同的方式仔仔细细检查了半天,看他表情一点也觉察不到给一个病危病人诊断的严肃焦虑,反而是像在吃大餐般的满意和享受。
“唔,医生男……”检查完了突然被抱到腿上,对著他放大的脸,我有点不安。“小友,我这麽对你的话,你有什麽感觉?”耳垂被含住,我隐约觉得不妙,但还是硬著头皮老老实实回答,“麻麻痒痒的……”
“那这样呢?”手灵巧地抽掉皮带伸进裤子里握住。做到这一步我还能把那套弄抚摩著的手当成是打针前的消毒的话,那未免也太了不起了。所以终於後知後觉地开始挣扎:“你干什麽,快放手……哇……”
被压在榻榻米上由著他动作老练地在我股间挑逗爱抚,这下他的表情再怎麽温和无害,我也不可能不觉得危险了:“你住手……这样是犯法的……”裤子被干脆地一把剥到脚踝,裸露的臀间被大手玩弄探索的感觉真可怕。从来没有被骆邵恭以外的人这样对待过,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快住手,这样是qiáng • bào……你不要乱来……”
“不会是qiáng • bào,”他倒是信心十足地拉开一抹笑容,“放心好了,我会让你很享受,你要相信我的技术,让你舒服七八次都没问题哦……”
舒服你个头,这个不是重点啦!
那家夥干脆利落地解开自己的裤子就压过来,後方一碰到那个硬邦邦的东西,我就挣扎得像刚从水里捞上来的鱼:“我不要,不行!”“不会痛的,别怕哦。”
听语气好象他只不过是要给我扎一针而已……
是这样的话,那“针头”也未免太粗了吧!!
“快放手!我不要,你,你怎麽可以随便对人做这种事,我会报警哦,我,我会去告你,喂……”
他置若罔闻地压住我乱蹬的腿:“怎麽会是随便呢?我这麽做当然是有前提条件的。我们这麽做只能算是和奸而已啦,小友,你是同性恋来的呀。”
同,性,恋
这三个字听起来比肝癌晚期或者是爱滋病都来得有杀伤力,我惊跳起来:“才不是……呜————”不小心忘了弱点还掌握在他手里,拉扯之下痛得我脸都皱起来了。
第25章
早上起来会萎靡不振地挂著黑眼圈,也一点都不希奇了。下楼梯的时候还倒霉地一脚踏空,惨叫著连滑了好几级台阶,等医生男冲下来抢救的时候,我已经动弹不得地咬著嘴唇泪光闪闪了。
“很痛吗?”“痛……”歹势,谁让我手上拿著他家似乎很昂贵的茶杯,害怕摔破了要还上十年债,滑下去的时候还本能地死死抓著不放,所以没办法腾出手来按住什麽东西缓冲一下……
“呜哇~~~~~~”刚让他扶著站起来,迈开一步,腰下就一阵剧痛,一个踉跄差点直接滚完剩下的楼梯。
“来,我给你检查一下,别怕,不会有事的。”医生男这时候的面孔倒是很职业,总算没了昨晚脸上的那把淫笑,“喂,你傻的啊,还抓著那个杯子干什麽?想带它进棺材啊?”
被轻而易举抱回楼上(突然发现他和骆邵恭的臂力不相上下),脸朝下平放在床上,手伸过来就抽我的皮带。“干,干什麽?”
“脱你裤子啊。”很坦然自若地。
“呜哇,住手,你这个大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