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竟,你酒量果然不好啊。'eric边说,边微笑着伸手扶我,我想推开他或者从他面前退开,可是,结果却是
软棉棉地倒进他怀裹。
我用力瞪着他,恨不得在他脸上穿出个洞来。他不以为意地继续笑得愉快,‘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卑鄙卑鄙,竟然给我下药!我满脑子乱哄哄的,一时找不出足够恶毒的字眼来辱骂eric,何况连嘴都张不开。
被半扶半抱着走过吧台的时候,我看到卓文扬望着我们。
我不奢望他能看出什么异样,然后冲过来救我,我只是想知道,他看着我在一个男人怀里的时候,会是什么反
应。
司空见惯式的平静和冷漠,还是我离开narcissism之前,在他脸上找到的所有表情。
他终究不是童话里从城堡中救出公主的王子,而我当然也不是可以等待那个骑士来拯救的公主。
我,是个男的。
被带到酒店最接近顶层的房间,看eric熟练镇定地掏出卡式输匙开了门,我不禁在心里苦笑,这是预谋,这是
阴谋。
不会有奇迹出现了,认了吧,林竟。
整个过程,我不愿意回忆。
总之,那个平日斯文优雅、衣冠楚楚的男人,脱了衣服就是只禽兽,我看不见,但知道身上一定青青紫紫的,
满是瘀痕,和往外渗血的牙印。
反正,我就像块搁在砧板上的肉,他爱怎么摆布,就怎么摆布,爱用怎么屈辱的姿势,就用怎么屈辱的姿势。
我不想看,也不想听,我在拼命地自我催眠,快晕过去吧、快晕过去吧!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