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蒙知道他格外怕痒,互相帮对方按摩的时候,把他的脚握在手里,手感很好,轻轻揉捏他的脚底板,他就会整个人不安地动个不停,拼命缩起来,发出辛苦压抑著的奇怪声音。
总让肖蒙觉得自己心口也跟著痒了起来。
睡梦中的男人虽然姿势别扭,表情还是很恬静,似乎居然睡得很舒服。相比之下,拼命按捺著不让自己一把握住他脚掌的肖蒙就烦躁得多,只能反复不断大骂自己白痴。
长时间冷落疏远加彦,那种在意的感觉非但没有淡下去,反而弄得自己很饥渴。
这麽多天连加彦的手指都没有碰过,感觉就像连续几日没喝水。
他这犹如戒烟一般的行为不是没原因的,实在是那天被打击得太惨了。
自己说出"做夫妻吧"那种话,和求婚有什麽分别。得到的却是"你也该结婚了"的回应,真说不清是什麽滋味,比兜头一盆冷水都要来得糟。
一边牙痒痒地气加彦的没神经和不解风情,恨不得把暴那男人打一顿再一脚踹出门去。
一边却也不得不明白,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两人都到这种频繁zuò • ài的程度了,加彦也没有丝毫疑心。
只会在被弄得吃不消之後,笑著问他:"你最近工作压力很大吗?"
加彦知道他们是在zuò • ài。
却不知道这是因为爱。
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接受得了。
所以他不想再做蠢事了。对著这个男人低头,被这个男人用同情的眼光俯视,他做不到。
为了这种没什麽用的男人而心神不宁,实在太蠢。
反正已经上过那麽多次,差不多也该腻了,没什麽好执著的,现在又不用负责任,早点断掉这层关系对他有好处。
抱著这种念头,开始对男人抱以漠然的态度,可是......
沙发上的男人依然沈睡,香甜得很,没有半分忧虑,肖蒙接近苦痛的烦躁对他没有半分影响。看著他那份安逸平稳肖蒙就觉得有气,索性牺牲自己的脚趾,狠狠踢了几下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