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父王指婚的人是兰长恭!!!”
殷楚玉听到太子的话,一瞬间,身上的气势如长剑出鞘一般,气势凌冽,吹的周围的人们不敢直视其威严。
太子却仿佛没有感受到殷楚玉身上那股子冷冽的气息,脸上再一次露出了温和的笑容,只是他刚刚露出来笑脸,立即被殷楚玉瞪的浑身一僵。
“你笑什么笑,这件事很好笑吗?!”殷楚玉现在不仅很兰长恭,甚至连太子都一并恨上了。
太子露出无奈的表情,说道:“我一直都是这么笑的啊,我又不是在嘲笑你!”
殷楚玉身上的“刺”稍稍收敛了一些,仍然带着不满的语气说道:“你明明就是在笑话我!之前你不还说,你更喜欢兰长恭?你是不是一直瞒着我不告诉我,就是在为兰长恭打掩护呢?!”
太子大呼冤枉:“我虽然与兰长恭的关系还不错,而且也很欣赏他,但是我绝不会因为他就欺瞒你啊!昨天我是准备告诉你的,可是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我一忙起来就把这件事给忘记了。我绝不是有意跟你隐瞒的!”
殷楚玉认真地观察着太子的神色,见他不似作伪,勉强相信了他说的话。
“兰长恭……兰长恭……之前兰长恭一个鸿胪寺的少卿来做怀川学院的向导,我就很奇怪,派他来做什么,这根本就不归兰长恭管啊。现在我算是明白了,原来打那个时候开始,父王就打算把我指给兰长恭啊!”殷楚玉想到了以前的事情,想到夏易还曾经因为兰长恭而吃醋,原来这些都是早有预谋的。
太子觉得自己快要被冤枉死了,明明这件事跟自己没关系,可是偏偏被牵扯进来,还被殷楚玉误会,真的恨不得找一块儿豆腐撞死,以死明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