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比平日里看着多了几分孩子气。
笑闹一番,阿二又说回了正事,
“爷爷,九叔说,我们以后还有月例,所以,您就不用出门乞讨了,反正靠你自己也讨不了几个钱,到时候我们养你,不会让你饿死的。”
老乞丐大力撸了把阿二的发髻,一下子就把整齐的头发弄乱了,
“别以为收拾干净就能当我老子了!把阿大他们叫出来,我看看。”
阿二为难,
“爷爷,我们每个人都有工作,现在刚好是我和小八在守门,所以才能和您说几句话,把他们叫过来,那就是擅离职守!”
老乞丐不满,
“嘿,我一把屎一把尿养大你们,转身我就连见都见不着了?我就说沈流那小子不靠谱,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不行,我还是得见见你们认的主子,我咋就越想越不放心呢?”
老乞丐说完就步履如飞的往大门里走去,阿二和小八连忙跑过去想要阻拦。
他们可还记得主子虽然是个小姑娘,脚尖轻点,就碾碎了一块石头,风一吹,都成末了。
爷爷的那把老骨头,哪里比得过石头?
隐秘之处的蓝粒粒拍了拍手上的点心渣,站起身,
“走吧,去会会他。”
小武跟在后面,主子为了看戏还搬过来一套桌椅,一会他得记得搬回去,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拿的?
一盏茶后,被九个小孩合力涮洗了五遍,换了身干净衣服,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胡须因为打结太厉害直接让阿大做主给剃了。
一个花白头发但脸色红润的长者坐在蓝粒粒对面。
说他是长者,是因为光看面部,最多四五十多岁的样子。
这种时候,蓝粒粒很希望能够学会瞿瑾看骨的那招,就什么都逃不过她的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