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得了,你们先退下吧。”
等两人离开后,顺意遣走其他下人,自己亲自站在门外。
皇帝才问道:
“朔儿,你觉得会是谁?”
颜朔摇头,
“这种事,侄儿不敢妄下判断。但是有一点,扬州距离京城路途遥远,交通也不够便利,沿途更有重重关卡守护,并不是个好地方,除非……”
“除非什么?”
颜朔沉默片刻,突然想到什么,话题一转,
“侄儿知道两年前是谁给他们打掩护了。”
皇帝一惊,
“果真?”
颜朔叹气,
“我在江南的时候,曾经杀过一个盐商,小粒儿如今的田产有一部分就是来自这个盐商,想必之前藏在山里的这些人每年吃用都是由这个盐商供应,因故断绝后,事发突然,他们或许不清楚其中内情,只以为盐商爽约。所以才会出此下策,抢走小粒儿的粮食。”
“我记得你查处了一个贪官,为什么不是他?”
“上一任扬州知府,当时查抄他的府邸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而那个盐商,因为是商人,所以只将他名下的土地充公,一家老小和其他产业并没有过问。”
皇帝纳闷,
“那你为什么杀他?”
他倒不是在意颜朔在外面胡作非为,一个平头百姓而已,杀了也就杀了。
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向来只是喊喊口号罢了。
颜朔义愤填膺,
“他是个喜欢玩弄幼童的变态,不知道弄死了多少个无辜孩童。居然还敢把主意打到小粒儿身上,难道我还要留着他继续祸害百姓吗?”
皇帝拉长声音,
“原来如此那这事”
颜朔站起身,
“事关重大,作为镇国将军,侄儿义不容辞!”
皇帝斜睨他一眼,往常也没见他提起过这个称号。
不过,这件事交给别人,他还真不放心。
他在桌案的隐蔽处按了两下,从弹出的盒子里拿出虎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