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倒了十来个,却震慑了整一队。
李庆成正在想该说什么,唐鸿却道:“都上马,走。”
张慕不顾背后跟了多少人,径自挑头,单骑驰出郎桓城门,颇有点虽千万人而吾往矣的气势。李庆成看在眼中,心内生出难言滋味,疾催战马,并肩驰去。
唐鸿面无表情道:“以后,你们就是唐少爷的兵了,跟上。”
漫天飞雪,百余悍将,跟随李庆成与张慕驰出了郎桓。
李庆成确是首次带兵,纵在缺失的记忆中,亦搜寻不到零星有关驭兵的模糊片段,然而兵法他记得自己是读过的,纸上谈兵不是正道,他一路观察张慕,并将行军之法与自己所知两相印证。
沿销骨河一路南下,快马行军,已离郎桓六十余里。
天色渐暗,李庆成有意放慢马速,跟随于士兵中间。
“你叫什么名字?”李庆成马鞭轻甩,啪的一声空抽,声音清脆。
先前出言那人回过神,不卑不亢答:“小人李斛,百夫长。”
李庆成点了点头,吩咐道:“去前头,朝鹰哥汇报此队曾获战果,他不爱应答,你自说就是。”
李斛不多言,催马赶上张慕。
李庆成朝阵后来,点名道:“你叫什么名字?你呢?你、那边的?还有你……”
兵士们报了姓名,李庆成挨个点过去,战马仍不停,唐鸿拨转马头,喝道:“好好干!短不了你们的!”
兵士们纷纷敷衍地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