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韶沿着胸膛向上吻到他的下巴,咬住一只可爱的耳朵,一手按住试图反抗的手腕,一手抚过那触感极佳的小腹,在上面打圈、轻划,然后带着薄茧的手如同灵蛇一般钻进了软绸衬裤中。
“嗯……”慕含章扭了扭身子,却躲不过那只灵活的手,被他一把握住了命脉,顿时没了反抗的力气,只得拿一双漂亮的眼睛望向欺负他的人。
景韶见自家王妃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心顿时软成了一滩水,放开了他的手腕,低头吻那被啃成艳色的唇,让他搂住自己的脖子,双手快速褪下那碍事的软绸,在床头摸索一会儿,抓来一个精致的白玉盒。
慕含章看到他手中的东西,原本泛着桃花色的俊颜顿时红了个彻底。
景韶轻笑着亲了亲他:“这可是江南的贡品,多少钱都买不来的。”打开白玉盒,里面的香膏晶莹透亮,显然比墨莲居最好的香膏还要名贵许多。挖了一些幽香的膏体在指尖。
慕含章轻咬住下唇,阖上双眼,纤长的睫毛禁不住微微颤抖。
“君清,你看着我,”景韶看他这样,心下不忍,用另一只手轻抚他的唇,把那可怜的下唇救出来,“别咬,也别忍着,痛就说出来,嗯?”
慕含章睁开眼,看着景韶满是汗水的俊颜,那双美目之中是满满温柔与怜惜,这样的人是不会伤害自己的。心中的恐惧渐渐消失,松开紧咬的下唇,轻点了点头。
修长的手指带着清凉的脂膏,轻轻揉捏片刻,缓缓地探了进去。
“唔……”慕含章偏过头去,攥住了身下的床单。天生不是承受这些的地方,自然会产生抗拒,那感觉并不好受,等好不容易适应了,却又挤进了一根。
“难受吗?”景韶脸上的汗水顺着下巴滴到身下人的胸膛上。
慕含章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那种灼热、麻痒的感觉,说不出是难受还是别的。
见身下人已经适应到了三指,景韶再也忍不住,拉起那修长的双腿,小心地闯了进去。
“啊~”慕含章闷哼一声便发不出声音了,攥紧了身下的床单,一双莹润的手攥得指节发白,甚至在微微发抖,良久才缓过这一口起来,向后扬起头,一滴清泪顺着眼角滑了下去,颤抖着轻声呼痛,“嗯……痛……啊……”
“君清,别怕,放松。”景韶也不好过,不敢动作,细细地吻他的眼睛,轻轻抚摸他弓起的脊背,直到他缓过这一阵激痛,才缓缓动作起来。
慕含章紧紧皱着眉头,做好了再受一夜折磨的准备,谁知随着身上人缓慢轻柔的动作,疼痛渐消,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觉,直到景韶触碰到了某个地方,一阵惊人的愉悦瞬间袭变全身,使得原来的痛哼霎时变了个调。
景韶听到这一声美妙的轻哼,勾了勾唇,放心地动作起来。
短促的轻哼,渐渐变成了甜腻的长吟。到后来,慕含章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记得仿佛陷入一个无边的梦境,身处一叶孤舟之中,随着巨浪起起伏伏,不知姓甚名谁,不知今夕何夕。
紧紧抱着怀中昏睡过去的人,景韶满足的弯起了嘴角,这个人终于彻彻底底的是自己的了,这个对他来说最温暖干净的存在,如今牢牢地被他抱在怀里,谁也夺不去了。
或许在刚刚醒来的时候,是出于上一世的怜惜与愧疚,想要好好对他,也因为上一世的记忆,下意识地想要紧紧抓住这唯一让他觉得温暖安全的救命稻草。但如今,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他的一颦一笑都牵动着自己的目光,那温润隐忍的身影,已经渐渐从眼中走到了心里。与之融为一体的时候,只觉得这世间再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
有道是,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王爷不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