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著些青涩的花茎,就这样直挺挺的跳了出来。虽然还未完全发育成熟,大小已经非常可观。
阮娃犹豫片刻,终於俯身,将那顶端正泌出透明液体,有点淡淡腥气的粗大物什含进嘴里,用舌轻吮慢舔。
这种事情,在被姜皇後迫害的那段漫长岁月里,他一直偷偷在做。为宫廷侍卫,甚至为那些寂寞难耐的宫女、娘娘……若不是这样,再加上别的一些手腕,他又如何能活到今天?
一帆风顺的柏啸青永远不会知道,他为了活下去,究竟付出过多少代价。
元渭轻轻发出一声shen • yin,慢慢睁开了眼睛。看到俯在他身上的阮娃,眼神迷朦。
“……陛下,让奴婢来侍候您。”事已至此,又见元渭没什麽排斥,阮娃大著胆子,一面继续抚弄少年的阳物,一面除去底裤,爬上了元渭的床。
他面朝元渭,媚笑著张开双腿,用手指沾了些少年的体液,送入自己的後庭,开始扩张抽送。
元渭望著他,不发一言,眼睛里微微有些红丝。
阮娃横下一条心,继续媚笑著,手指抽动得越发频繁。
他已经年满二十六岁,面对元渭俊美无伦的容颜,实在没有太多的信心,能够诱惑这个年轻的帝王。
“……转过身去!”元渭忽然开口,声音神情凶恶,“别让我看见你的下面,和你的脸!”
阮娃连忙转过身子,用俯趴的姿势,背朝元渭。
他看不到元渭,只能感觉到元渭从背後将他死死抱住,用牙齿用力啃咬著他的颈项,用手指拼命搓揉著他的胸膛和ru粒。
那种力道和架势,凶猛得如同丛林野兽,要把他整个拆吃入腹。
“柏啸青……朕要杀了你!朕要亲手一刀一刀,碎剐了你!!”元渭一面凶猛霸道地撞击著,一面粗重地喘气。
yín • mǐ的击打声,伴著元渭不清不楚的咒骂声,在静谧夜色中弥漫开来。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全都筋疲力尽地瘫软在床上,神志不清。
阮娃只模模糊糊记得,到了最後的时候,元渭的动作变得缠绵而轻柔,嘴里的话,也只剩翻来覆去那一句──
“潜芝,朕的潜芝……”
叛将(25)
白玉盘般的月驶过中天,渐渐往东沈没。
每年中秋之夜,柏啸青都要来这杏花楼上,对月饮酒。
他自幼颠簸流离,卑微艰辛。生命中感觉到过幸福的时光,只有陪在娘娘和元渭身边的八年,以及在边关的两年。
那十年间的每一个中秋,即使是在军营里,娘娘和元渭都没有忘记他,总记得捎给他一些应节的东西。
明明知道应该是君臣、主仆的关系,心底却还是浓浓滋生出了亲人般的温暖。
纵使不顾一切,也想要抓住的温暖。哪怕这温暖背後,隐藏著毒刺,同样似飞蛾扑火。
来到金摩的六年里,每年的中秋夜,进了这杏花楼,柏啸青才能彻底放松平静,暂时将胸中的一切纷扰纠缠抛至脑後。
没想到的是,今年的中秋夜,他遇到了意料外的人。
当年总黏著自己的二殿下,已经长得这麽高,渐渐有男人模样了,只是一双眼睛,还没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