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陛下……不要这样……请珍惜名节……”
当元渭再度压在他身上,柏啸青终於颤抖著开口,眼角通红,目光恐惧绝望。
一个男人与另一个男人交媾,在天朝,是有违道德礼法的事情。被压在身下的那个,更是受到难以想象的耻辱,被人视为下贱yín • dàng,一辈子抬不起头。
在过去的岁月中,他臆想过自己的无数种死法,甚至是凌迟。
但他从没有想到过,心中视若珍宝的元渭,会对他做出这种事情。临死前,竟还要受这样不堪的屈辱。
“怎麽,害怕了吗?”元渭一边喘息,一边得意的笑,接著蓦然用力,就将自己的分身,整根顶入了柏啸青紧涩的後庭,“……现在害怕,已经晚了!”
裂帛般的声音,鲜血沿著两人的交合处涌现。
元渭一口咬住柏啸青的肩头,用手死死扯住他的头发,开始猛烈抽插。
其实,元渭并没有得到太多的快感,那甬道过於干涩紧窒,甚至摩擦起来有些疼痛。但就是止不住的兴奋,似乎每一根头发、每一寸皮肤都沈浸在侵略的狂喜中。
柏啸青的头发,被元渭从脑後扯住,整张脸被迫朝上仰起。
头脑渐渐化做一片空白,肉体上的痛,和精神上的痛,都因为太过,而慢慢消失。
泪水却不知为何,止也止不住地沿著面颊淌落。
元渭感觉到,有一点接一点的灼热落在左肩旧剑伤处,隐隐地痛。
左肩的伤口当时不算深,但愈合留疤了以後,那片皮肉就分外敏感。
元渭放缓了抽插的频率,慢慢松开柏啸青的发,将他的脸捧在双手中,和自己面对面。
柏啸青大睁著眼睛,眼珠子动也不动,目光灰败涣散,像是在看元渭,又像是什麽都没看。只有泪水,不停地掉落。
元渭忽然心头一阵酸楚,好似也要掉泪般。
於是死死抱紧了他,仿若要将他嵌入自己的体内。
叛将(31)
一夜间,元渭把柏啸青折腾得死去活来,直到寅时一刻,外面禀报,就要到上朝的时辰,这才从遍体血污白浊,晕绝不醒的柏啸青身上下来,吩咐内侍进寝宫,侍候自己梳洗早膳。
阮娃整夜未寐,不敢有丝毫松懈的守在外面。等到进来,看到被缚了双手,绑在龙床侧,全身都是qíng • sè凌虐痕迹的柏啸青,尽管早有所预料,心底还是难免一惊。
元渭年轻体健,再加上多年所思,今朝得偿,此刻竟精神奕奕,不显半点疲态,一边向寝宫外走去,一边朝阮娃吩咐:“上朝前,朕要去沐浴更衣。他的腿断了,找太医给他接上,身上的伤,也都给治治。今儿,朕还要用他,他那後面实在是不得趣……你比较懂这一套,替朕好好调弄调弄。”
话说完,人也就出了寝宫的大门。
“是。”
阮娃低眉躬身,被长长睫毛半遮住的眸底,闪烁出异样光芒。